我只是个魔术师,一只手变换着华丽的文字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穿过你的胸腔,紧握住你跳动的心脏。
秒针咔嚓咔嚓的在钟面上划出一圈圈幽雅的弧线,然后稳稳的和时针重合在12点。好困,真的好困。我索性搭拉着脑袋,趴在桌面上“妖”画桃符。
不要,不要,我真的不想要,在这么冷的朔方的冬夜写给个自己素不相识的人——林夕。其实,直到今晚,我才知道社长叫林夕的。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郭茂海就是社长大人的真正名讳。
实在好陌生,对于海哥,对于爱心,对于创网,我完全是个初生牛犊。而对于文字而言,我也不知玩弄了它们多少年华了。宝莹有些惊讶于我的写作速度,是呵!也许在起点的那段时间,我作为人肉打字机的那段痛苦的时间真的太残酷了吧!那种每天更新上万字的写作速度真的太残酷!环境造就性格——起点的弱肉强食将我的文风清晰的刻画出来——华丽到残忍!
我终于屏弃这种生活,我向影子作别,离开了起点——那个昔日我出将入相的舞台。就似一个辞别官场的大将,开始寻找自己的另一番闲云野鹤。
其实,两年前就到过创网,只不过那时的创网实在太渺小——只是个“扶奶奶过马路”的幼儿园。
蓦然回首,现在的创网虽称不上灯火阑珊,却也有了星点的光亮可寻。而爱心,在最初是我所嗤笑的,我一直难以理解爱心这个名字的用意,或许此刻,我有所感悟——爱系天下,心造四海。
视线再透过爱心回望起点时,竟有了种晃若隔世的陌生——陌生的笔名,快餐式的百万字小说;似乎不曾是出自于我的笔端。
爱心真的太舒适:快乐的沟通,真心的寄换,恣意的问候;比起点寒气顿生的“今天又更新了多少,呵呵”的虚情假意盛过百倍,那些家伙也许以为加上似乎是善意的“呵呵”就可以掩饰他们心中的醋意。在爱心,没有这种勾心斗角,现在不会有,将来不会有——因为,人只为两种事争斗:一是名,一是利。为利的人决不会来爱心,而在爱心也没有大小高低之分,又何来勾心斗角?
写着写着,似乎有一种皈依佛门的感觉。我不善用中国人善用的谦虚——如果说我在起点这座庙里是一尊手执金笔,受万人朝见的大神;那么在爱心,就请让我这放下屠刀的小妖在禅房中,焚一炉幽香,品半杯清茶,然后用一只秃笔记下这个世界独有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