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个月,村里的人都没有看到阿秀。在村里某个偏僻小巷,那名男子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钞票递给了面前一个衣衫褴褛的人,那个走路一拐一拐的,不正是村口游手好闲的王乞丐吗?
晚上,乌云遮住了月亮,唯一的光源也不见了,只有无止境的黑。有一道影子鬼鬼祟祟从阿秀后院中溜了进去,趴在窝里的狗不知怎的,仍在昏睡,没有一丝动静。
第二天,阿秀妈的喊声叫醒了全村人。“看见阿秀了吗?”“看见阿秀了吗?”……所有村民睡眼朦胧地摇头,阿秀妈在收到最后一个村民的答复后,瘫软在地上,尝着眼泪的滋味。“阿秀,你去哪儿了,我苦命的孩子啊,我该怎么找你?“
为了村民,阿秀每天都会将几根自己的头发烧成齑粉,洒在村里唯一的一口井,这才抑制了病情,但是,阿秀的头发也因此越来越少。
昨夜,吃过饭后,阿秀便昏昏欲睡,再一次醒来,只见自己正在一个废置的仓库,墙上只有一扇小窗,微弱的阳光从中撒进,灰尘正在起舞,觉得头上空荡荡的,习惯性的摸摸头发,诶?头发呢?阿秀张大了嘴巴想尖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残损的木门发出吱扭的声音,一双皮鞋踏进了门槛,再往上看,就是那个男子,那个来自己家里讨要头发的男人!阿秀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了。
“阿秀姑娘,好久不见啊!不要这么看着我啊。”一如既往地令人恶心的腔调,阿秀真想吐口唾沫在他那张猪头脸上,但脚下的镣铐不允许她这么做。“对了,阿秀啊,我先来介绍一下自己,我是制药公司的老板,之前我那你头发试验了一下,没想到头发居然也可以救命。放心,我不会了浪费你头发的,这一定会有高额利润,没经过你同意就……呵呵,我这不是把你放出去了吗,不过,你以后别想说话了……”阿秀沉默了,两行清泪从眼中滑下。
阿秀回到了村子里,但是没有了头发,她只是一个外来户,没有人认识,包括母亲。阿秀怕遭人驱逐,只好蒙着面纱,隐居在树林里,有人曾在树林里看到过一些可疑身影,面熟,但没见过啊。
站在发梢上,人性,人间冷暖,一览无遗
初二:月清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