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不过一命,最后不过一劫。
她身着戏服,颦笑于戏台之上。朱唇皓齿,字字珠玑。
台下掌声如若轰鸣。她只笑而不语,纤纤细手握着斟满茶水的裂璺瓷杯。
随着她一饮而尽,瓷杯碎了。她应声倒地,嘴边血沾染了华丽的戏服。
然而他只是站在门外,不进来,也不出去,一如他不悲也不喜。只是右手更用力的握住那把羊纸伞。
下雨了。
纸伞上的银线刺绣更加夺目,那两个字也更加清晰。
清吟。
左手边是一位拥有倾城之貌的女子,像极了台上的她。
雨是红色的,宛若她嘴边的血。
呦呦,米娜桑。变成女子的我又回来啦
对于这个虐的肝肠寸断的小故事,窝还画了人物设计哩
初二:灵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