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挂,是一颗心对另一颗心的深深惦记,它可以联结亲情,联结友情,联结爱情。牵挂是一份亲情,一缕相思,一种幸福。
邻家妹妹眼睛高度近祝,做针线活时,线总是穿不进针眼。一次,她又把手指扎出血来,伯母不无心痛地怪道:“你连自己都看不到,就别干了。”妹妹听了,竟然说:“是呀,我的眼睛离我如此近,以致于连我自己都看不清了。”
她靠着想象和触听觉,是这样向我们描述四季的不同的:春天是花儿香,夏天是太阳亮,秋天是叶儿光,冬天是风儿飞。我们都为她平日里的诙谐、乐观和豁达感到高兴。在她的心中,有一个明亮的、只属于她自己的世界 许多许多这样的只言片语,或许只是不经意,但蕴藏在其中的感情和人生理念,已胜过了长篇的说教铺陈,折射出了原本的生活底色。
以上仅仅是表面,而牵挂的存在则让人们更容易表达一些内在的东西。
看完电视以后,老王一整夜都没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往武汉打电活,直到9点,那端才响起几子的声音:“爸,什么事?”他连忙问:“昨晚的天气预报看了没有?寒流快到了,厚衣服准备好了吗?要不然叫你妈给寄……”
儿子漫不经心:“不要紧的,还很暖和呢,到真冷了再说。”老王絮絮叨叨,儿子不耐烦了:“知道了,知道了。”搁了电话。
他刚准备再拨过去,铃声突响,是他住在哈尔滨的老母亲,声音发颤:“天气预报说,北京今天要变天,你加衣服了没有?”疾风阵阵,穿地窗户缝隙乘虚而入,他还不及筐活,已经结结实实打了个大喷嚏。
老母亲急了:“已经感冒了不是?怎么这么不听话?从小就不爱加衣服……”絮絮叨叨,从他七岁的“劣迹”一直说起,他赶紧截住:“妈,你那边天气怎么样?”老人家答:“雪还在下呢。”
他不由自主地愣住了。
在寒潮初袭的清晨,他涂深牵挂的是北风尚未抵达的武汉,却忘了匀一些,结北风起处的故乡和已经年过7旬的母亲。
人间最温暖的亲情,为什么竟是这样的?老王自己都有点发嘈。
这难道不是牵挂吗?
也许我们永远平凡得像一株小草,一粒微星;也许生活原本平淡如斯,但我们心里有了牵挂,就不会孤独、消沉,生活就有了音乐和色彩,牵挂是灵魂间的默契,是心和心的对活,多一些牵挂他人,多一些牵挂事业,我们的灵魂会变得纯净、伟大而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