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一个雷打不动的时刻,随着教室外走廊里响起轻快的脚步声,脑子不用转圈就知道是她来了。“吱呀”一声,随着门被推开,映入大家眼帘的是张年轻女性的面孔,20多岁,中等偏瘦的身材,一张红润的脸上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美种不足的是小巧的鼻子上驾着一副近视镜,但看上去显得温柔,更觉得和蔼可亲。她就是我们亲爱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刘老师。
看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往事一幕幕在脑中浮现,其中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那件过去了半年的事。
那是初二上学期的一天上午。由于天气渐凉,我夜里睡觉不老实着凉了。早上起床觉得头晕乎的,但我还是坚持去了学校。谁知这种感觉越来越严重,还浑身发冷。前两节课我几乎没有听进去什么,难受的趴在桌子上。同桌说:“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告诉班主任?”
“我能撑到放学的”,我回答说。时间终于熬到了第三节课,是体育课,我让同桌和老师说一声我头痛不去上体育课了。随着同学陆续走出教室,我难受的再也坚持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直流眼泪。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好像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但我的头实在太难受了,认为是听错了,还继续趴在桌子上。直到有一只温暖的手摸着我的额头,我才意识到有人来了。在我还没来的及抬起头,那焦急的声音就传入了耳朵。“呀,怎么这么烫!走,我们赶紧去看医生。”说着,她奔了出去,不一会,她又跑了回来,不容分说拖着我就走。在教室门口放着一辆自行车,她扶我坐上车说;“抓紧我,我赶紧带你去看医生。”我很听话的搂着她的腰,把头靠在她背上,感觉她的背好温暖。一路上听着她唠叨着“你这个傻孩子,生病了怎么不说,要烧坏了脑袋怎么办呀”。听着她的唠叨,我的头仿佛不那么痛了。老师她是外地人,对这里环境不熟,她只知道一家诊所。她载着我到那时,门是关着的,问人说:“医生有事出去了。”这可把老师急坏了,她皱着眉头一脸焦急的直跺脚。突然她恍然大悟似的又问刚才那人附近还有没有诊所,那人好心的给我们详细地指了路线,老师带着我一阵猛骑,终于看到了这家诊所。刚进门老师就喊:“医生,你快看她怎么了。”那位医生平静的给我检查了一翻,又量了体温,最后说:“是感冒引起了高烧。”听到这,老师又插话:“那你赶紧给她打点滴吧,好的快些。”我当时身上没带多少钱,打吊水肯定不够。就说:“我不吊水,我怕扎针,给我拿点药就行了。”老师说什么也不同意,说:“你脑子烧坏了咋办,乖,听话,吊点水就好了,不会很疼的。”最终,我们都作出了让步。让医生打了一针,拿了一些药。在载我回去的时候,车速放的较之前慢多了,她还说让我下午回家休息,不用来上课了,等身体好了再来。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大半年,但我感觉犹如昨天发生的一样,还能听到她絮叨的话语,还能感到她温暖的背脊。
有人说老师是园丁,哺育了祖国的花朵。
有人说老师是蜡烛,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
而我要说老师是一台永不生锈的播种机,在我们的心田里播下爱的种子。我要像老师一样成为一台播种机,把这爱的种子继续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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