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吹过,乌云飘了过来,天气凉爽又阴沉。
在这样的天气里。我们带上东西,穿好衣服,准备去看望在焦作住院的奶奶。
到了焦作,太阳才露出笑脸,凝视着我们的身影。“蹬-蹬-”伴随着楼梯上的脚步声,我们来到了三楼,把门上的把手一扭,就看见一个躺在病床上的身影,那正是我亲爱的奶奶。
一个白色的纱布包着奶奶的右边的后脑袋,头发全部都被剃光,从远处只能看到一个白色的纱布,奶奶躺在洁白的病床上,紧闭着眼睛,看起来是那样的虚弱。不一会儿,奶奶醒了。紧接着又从门外走来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他轻轻的走到奶奶的床头,温和的说:“该换药了。”说完,他就把一块布放到奶奶包纱布的地方,用手慢慢地撕开奶奶头上的胶布,把纱布拿了下来。
接着,我就看见了可怕的一幕。一道伤痕出现了,那条伤疤是那么长,还缝着十几根线,线已经被鲜血染成红色了。医生快速用钳子夹起一个棉球,沾了一下药水,在奶奶的伤痕上擦了几下。擦完之后,他又将纱布重新包好,对我们笑了笑,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中。
医生走后,我看见妈妈又把液体换上,就出去了。我又看了看奶奶的手,视线向上转移,液体“滴……滴……”地向下滴。奶奶又睡着了,我摸着奶奶的手,凉凉的。可能是输液输的液体太凉了吧!我又用手摸了摸奶奶的手!
下午,我们该走了,我跟奶奶和妈妈告了别,坐上了回家的大巴车。回想着奶奶虚弱的身影,眼睛再一次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