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吗?没有见过终究还是不知,只能凭着自己的理解对他做出判断。
以前就算是一直令我不开心的地方,我也不会称之于地狱,在我眼里只有天堂与(非天堂)人间。每当我开心的时候都会认为这是天堂,但如果是那种胆战心惊的或是情绪不稳定的时候,都会认为这是非天堂。但现在我变了,我第一次感觉到深处地狱的滋味,基本上每天我都像个半个机器人一样,做着起床,赖床,吃饭,上课,下课,再吃饭,玩玩游戏,聊聊天,听听音乐,写写作业,再上课,再下课,再写作业,再听歌,看小说,再玩游戏,睡觉,还时不时要跟家长交流一些各方面的事情。所有烦恼主要只能借歌曲,游戏,小说,聊天等方面解决,但是它们也各有优缺点。
歌曲,听多了总会腻的,再加上听了歌后没地方、没时间发展也会感到无趣。游戏,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那些极端好与坏学生一样玩的这么嗨,我这种成绩不上不下的人更容易受限制,游戏这种东西有些时候真的很愉快,我始终遵循着兄弟们的那句话“玩游戏就要笑着玩”,但是一个人玩终会腻的,没有朋友(或网友)游戏路终究不长久,和朋友玩还得小心家长,像我这种家长不让玩游戏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家长,一般我平时都玩不了游戏,只有到了暑假寒假才能与兄弟们小心的玩着游戏而事不大,他们是看我态度还好,自控能力比较强才让我保管手机的,玩个手机都像老鼠这般躲躲藏藏,那又何来的快乐。再加上我这个人最讨厌挂机,当我挂机时,我更会对我产生厌恶,这种厌恶不是自己对自己的厌恶,而是身体中的第二个监督者(灵魂)对自己的谴责,这是我最讨厌的不是输了、失败了,而是我挂机了、失约了,这是责任心的问题,不是失败与错误可比的。有些人玩游戏时对挂机特别讨厌甚至愤怒,但他们何尝不想想自己挂机时别人的感受,难道就你一个人独特吗,你和别人难道不一样吗?所以我们在考虑自己的时候也要考虑他人,对我躲躲藏藏玩游戏导致的挂机,我内心是深感愤怒的,但没办法,事实就是这样,明天还是明天,生活还要继续,所以游戏还要继续,挂机还要继续,愤怒还要继续,还好我挂机的次数并不多,并没有多少愤怒可以累积,生活就是这样,虽然心里有小情绪,我还是要把这些情绪压在心里,依然要乐观面对生活。小说它是个美妙的东西,他可以让人放松,还可以和我的幻想相辅相成。每当我沉浸在小说里,都能时时刻刻幻想着剧情,能与发表观点看法,对我的精神有着很大的帮助,也可以为我写小说的梦想做铺垫,它也有着局限性,就是有些小说要券,还老是要更新,虽然作家也是不容易的。然后就是QQ聊天了,这东西是机器,并不能像真人一样讲话,有很多局限性,况且有些时候想说的多,也不方便打出来,隔的屏幕传达想表达东西是很困难的,有些东西估计只有正真见面人们才会正真理解,含在文字里的情感往往没有短短几分钟的语言交谈更加透彻,曾经有人说过,如果将人在一个不会交谈,没有交谈的地方,他最后也会渐渐丧失交谈的能力,可想而知,在这个忘记语言交谈的过程是很艰苦的,我不是说没有交谈,而是没有同学,朋友,兄弟间的密切交谈,跟家长交谈是要注意很多点的,据我估测往往我自己的信息自己能知道百分之九十九,两个结拜兄弟和关系好的朋友(这个朋友包括同学或那些能融入同学的家长,但是这种情况很少)能知道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九十五,一般朋友能知道百分之七十到百分之八十五,现阶段老师(除非有特例,比如说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或能与同学合得来的老师能到达朋友的百分之八十五)能知道百分之四十五到百分之八十五,同学家长(除了个别特例,那些能融入同学的家长)知道百分之四十到百分之六十,家长只有百分之五十,除了不太熟悉的同学及同学家长,基本上就数家长对我了解最少。所以根据这个数据,我和家长有些地方是聊不来的,和他们聊天并不能对我起多大作用,有些时候我可能会开心,用些时候我会害怕,要是在学校里我肯定不会如此害怕,但是针对我来说,面对家长可是比面对绝大多数老师还费力的呀!所以还是只有与同学交流好,对于家长,我大多情况下采取避让,不会将一些东西说给他们听,每次和同学聊天,如果我家长也在旁边明显活跃度就低起来了,疫情期间,我们都呆在家里,所以在家里就算是与朋友视屏或语音聊天也不会觉得很自在,而是像郭老师嘴里说的作文那样,是打着镣铐的跳舞,所以,基本上语音聊天我都是在家长不在的时候弄的,但是显然,这种情况很少,这使我更加期待和别人能面对面的聊天。
希望那群恶魔扩散太快,不要侵扰这个人间,几个地狱已经够了,不要再让他们把杭州变成武汉,反要战胜恶魔,净化整个华夏,使我们又能面对面讲讲话,不再留在这个充满恶魔气息和网课气息的地方,而是去往天堂学习,与那些长久不见的聊聊天,搞些事情。让我回到那个充满阳光的天堂吧!
(写的不好别介意,大家有意见可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