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会做一些关与上海的梦,想那样一个城市,何时会与自己相遇。
想起以前读安妮的书。安妮是一个神奇的女子,我一直这样坚信着。在她的诉说里我感到细小的疼痛,细小,可是疼痛。我是那样安静地看她创造一个又一个宿命的故事,不动声色,可是深深地被吸引。
她的女孩总是穿洗得发黄的旧的白棉布裙子,决绝地坐在列车上去找她要去的地方,一个安静的小镇,或者一座巨大的城市。面对陌生人一瞬间带来的温暖与感动。她的叙述平静,往往的读着读着我就好像看到每天要过的生活,灰色的天空,沉默的街道。
孤独的故事不会落幕,一个人注定无依无靠。
有人说看安妮会让他变得灰暗与绝望。可是我看安妮的时候除了那点细小的疼痛以外,感觉到的是从来没有过的平静。她创造了无限的空洞与大片的荒芜,可是我喜欢她,喜欢她呼啸而来的寂寞。
我想我是需要安妮的,需要她不断带给我细小的疼痛,提醒我在沉睡的黑暗里,不要放弃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