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安知鱼之忧?鱼非子,安知子之乐?
2008年,冬,那是小学生涯里最昏暗的一段时光。
书上说:每个人都会有一个高贵冷艳期,这时段过去后,你会惊奇的发现,其实这个人很好相处。”或许是我的高贵冷艳器太长了,又或许是我根本就是个性格怪异的别扭孩子,人家与我相处不来。“我常与妈妈如此打趣道。””宝贝,你活得太累。“累吗?其实我做过第三种假设,回叙是没有人与我看过同样的书,所以他们并没有等我度过那个时段--我没有朋友。我不知道我有多渴望一个人与我看过同样的书,等待着我。每当这样的念头涌上大脑,就有一种物质想要冲出我的眼睛瞬间流遍全身,我感受它降低着血液的温度,冲散着心的温度。可我不能哭,我只能作仰天大笑状,故作高深的对妈妈说:“鱼非子,安知子之乐也。”
2009年,春,那是小学光阴最神奇的一段日子。
我和我的同桌终于成了朋友,我亲昵的称她“樱桃”。我加入了他的大家庭--三人帮。(⊙o⊙)哦!不对加上我就是四人帮了。我们上课吵下课闹,放学后就一起扔下大大的书包轻巧的翻上单杠。想想第一次翻上去帅的头破血流的滑稽样子,现在也还是会笑出声来。伴着学校悠扬的音乐声,我还想过毕业后我们的样子,也怕过分离。可没等毕业,樱桃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我,冷外两人于我关系并不亲密的人,我们却越走跃进。我想拉住她问一句”为什么?“可冷着脸的她总能把我的勇气打回原形--其实也不过就是一缕缥缈的烟罢了。对着她远去的影子:子非鱼,又安知子之忧。”
只有我知道那个冬天收到的信,发寄地离我一点儿也不远,是我家,寄信人,是我妈妈。我记得我的眼泪模糊过上面的一行字:“宝贝,你该懂得去争取。”
其实我知道,一直看着我背影的妈妈,可我无法回头一笑伴着一句违心的:“我不累。”我知道妈妈眼中快溢出的心疼,她用那般的眼睛凝望着我的睡颜,带着那般的眼神为我掖紧了被角,扎进我心里。
只有我知道那个春天她与我有过一次长谈,她用同样的眼睛望进我的。“宝贝,你这样子我很难过。”
其实我记得那时的我泪水决了堤,扑进妈妈的怀里哭了一场又一场。我记得那时心中闪过的:“且行且珍惜,努力争取。”
陪我一起走过酸甜苦辣的,是母亲。
母亲,就像一滴春日里的甘露,总能在悲怆的岁月里,鲜活怀旧者那风干的记忆;母亲,就像一股夏日里的凉泉,总能在炎炎烈日中,撑起迷茫者的蓝天;母亲,就像秋日里的一片微澜,总能在萧瑟的的风雨中,温暖我的心田,母亲,就像一滩冬日的雪水,涤尽跋涉者的征尘。
宇宙洪荒,生命的画卷无限延长,母亲就是那抹一直萦绕在身畔的温暖,愿我永携这情、这人一起走到时间的尽头,在这画卷上留下令人钦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