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张黄色斑迹的旧照片上,坐在靠椅上的两个人是我的爷爷,奶奶。他们的头发都已经濒白,都是短短的头发,但是我仍然可以辨别出来谁是我的爷爷和奶奶。因为我的爷爷是竖向发展的,而奶奶是横向发展的,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而且爷爷还有一把白花花的胡子,像个老顽童。
站在后面的是我的爸爸妈妈,我爸爸很高,我妈妈经常为此而苦恼,弄得经常刀攻舌剑,可爸爸排解万难,跟妈妈解释。不久,两人又和好如初。这时一个老头子和老婆子笑开了,我不能理解。爷爷奶奶说:“小嘴小拌才是家,我们想吵还吵不起呢!”
被抱在妈妈手里的是我的弟弟,他很顽皮,带着“浓重”的稚气。他喜欢帮爸爸剃胡子,异常地喜爱,有时还调皮地说:“买一送一,时不再来。”他一大早就盯上了爷爷的胡子,找准机会下手,中午爷爷午睡后,拄着拐杖去了卫生间。一声大喊吵醒了我,只看见爷爷生气的追着弟弟,嘴里念着:“小孙子,站住。”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弟弟把爷爷心爱的胡子给剃了,看着光溜溜的下巴上还残留着白色的泡沫,估计是弟弟还没洗完,爷爷就醒了。
扎着二个马尾辫笑的最开心的人是我,在去照相以前,我的手里有一个氢气球,上面有我最喜欢的大公鸡。妈妈说:“小心点,别让它跑了。”我不相信,我大步跑到前面,手掌大张,大声说:“公鸡怎么会跑呢?”谁知氢气球的线从我的手中滑过,我着急得跳起来,可是大公鸡就是往上飞。我怎么也抓不到。等妈妈过来时,它已经飞走了。我很伤心,不肯配合拍摄。爸爸就买了一支我爱吃的棉花糖。说拍完就给我吃,我不依,死死的拽住,爸爸给我吃了一口,然后让摄像师拿着,奶奶拥着我,指着棉花糖说:“看见了吗,棉花糖?”我笑着看着摄像师,在这时:“咔嚓”摄像师抓住了那一刹那——所有人都开心的笑着
家的点点滴滴都浓缩在这一张照片里,虽然爸爸妈妈又年长了,爷爷奶奶又年老了,但是我和弟弟又长大了,虽然照片陈旧了,但是那些记忆却清晰可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