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些昭然若揭的岁月相欺的光影中,我为这不明长短不知厚重的年华一献挽歌。
那些以极低姿态掠过时光壑口的苍白面孔,成为始步青春最绝望最卑微的面容。
我与文字与歌,一曲曲,无人和。
走过每一个酣畅淋漓的青春下,那些看不见的沉默中,叫嚣着每一处不甘的蠢蠢欲动,变成了我最难以下咽的哽咽。
好像那一年的盛夏是时光最不轻易间腐朽的裂隙,被每一声别离撕扯成巨大的空寂。我跌了进去,摔得面目全非。
然后极目时光尽头的未来,我看到的是往来翕忽的时间断层。
好像一瞬时间的洪流都把他们卷走了。只有轰鸣的回声还在轰鸣,然后日复一日的沉默与我相伴。
听着森林在我心脏的中央轰然倒塌的声音,我紧握着笔把它们的味影嵌入苍白的薄纸中,每字每句都投映这它们模糊不清的脸庞。
那年文字成了心脏;里森林长出的没有叶的花,每年冬夏开出一袋袋沉甸甸的回忆。
叠摞的日子成了数年,数年的回忆成了永远。
每一段字句都阐述着我曾与泪眼共鸣的故事,或淋漓,或苦痛,无一都被巨大的沉默吞噬,然后继续着疲惫不倦,日复不歇。
每一段时光都会有一个代替物,当我再一次重梳那些稚嫩的字眼,那些浓烈的回忆就会瞬间倾覆于我。然后好像只有文字的光柱支撑着后颈,不然我想我会暮然栽进一个叫做回忆的世界。
在那些声讨声中认为无所谓的故作伤感,我只好咬着不甘将沉甸甸盛满泪水的心脏奉上。
那是我最真挚而炽热的东西,无惧打压,真挚的灌满每一笔文字。
我将所有的刺痛全部揉捏成每一个文字的形状,莫问喜怒悲欢,无需宣之于口。
在两相殊途中看着过往垂垂老去,我当欢喜,仍能从文字中找回我当初的模样。
为那些装满曾经的字行壮烈的奔赴我混沌的未来,我想我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