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声从四面八方如期而至,
来势汹汹;
风驾轻就熟地封住我的喉咙。
我想忘记,却总是无从说起,
旧的力量从遥远的睡梦中苏醒。
蓝白色的空中因子,
被渲染上邪恶的尘;
我无声的辩解显得沙哑。
雨夜来临,
那是谁又在窃窃回答。
心口的疤痒了又痒,
我不敢去挠。
那一丝一毫溢出的鲜红血迹,
那抵过千山万水的厚厚血痂,
那属于你的指纹印记残留不去,
皆是铁一般的思念证据。
我从回不去的远方走来,
耳边震耳欲聋地会响着:
树的婆娑,
我们听过的歌,
走过的路,
淋过的雨,
一一浮现,
想着想着;
竟又湿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