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几人?”老人抬一下眼皮问对面的年轻人。
“四个。”年轻人僵硬的说。
“就剩你一个了?”
“别说了。”他转身,背影有些落寞。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为她来的吧。”
“她,哈哈,就是世间最妙的传说——游恨花吗?”
“那不过是个传说,你们还当真。”
“未必是。”年轻人似乎被戳到痛处。
“未必不是。”
“不与你计较。”他的脸上浮现几许苍白。
“传说她是最美最有情的一种毒,你可知道?”
“当然,游恨花浸过的水,可以杀死最亲密的敌人或是最仇恨的朋友。”
“更关键的是,游恨花本身就是凄婉萧索的美,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位丽人。”
“真有此事?你怎么会知道?嗯.....难道你就是唯一见过游恨花的河间老人。”
“未必是。”老人似乎被戳到痛处。
“未必不是。”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看看游恨花。”
“有代价?”
“有代价。”
“什么?”
“死。”
“好,我去。”年轻人跟着老人消失在屋后。
……
秋深,枫树下,年轻人握着插在自己心口上的短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的脸颊因为兴奋而发红颤抖,他望着自己这些与枫叶同色的血……
初三:赵礼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