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段一段地过,总想用笔把它记下来,看看时间流过的痕迹,我们就把它叫作回忆录。
------题记
已经在初中的尾巴上了,用一句大家都懂的话就是“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用一句经典的话就是“Time flies”;用我说的话就是“……”。
我上小学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在一条无名巷子里面。那条巷子比较深沉,所谓深沉,就是外表虽然不怎么样,但内容比较丰富。那条巷子到我们学校那儿豁然开朗,对面有两家文具店,店名忘记了,再向里走是卖馒头的。再进去就是菜场,我一般不去那儿,因为那儿淌着血的肉和挥舞的菜刀,实在太恐怖。第一次到学校是小学一年级报到,那时还不能进教室,我就趴在窗户旁看教室里面,想完了,5年关在这儿我早挂了。后来,才晓得一年级在一楼,二年级就到二楼,三年级在三楼,依此类推。上一年级的时候上楼梯总是觉得晕,那时总认为那个楼梯是斜的,后来才发现原来楼梯都是斜的。后来不知怎么就上了二年级,搬到了二楼,也习惯了那楼梯,也习惯了上学的感觉。有了很多不错的好朋友,比如佩佩,再比如包包和味精。四个人一起穿过那条巷子,一起回家。包包骑单车,味精、佩佩和我走路,总是在一家很大的副食店里买很便宜的东西吃,那时零花钱很少,大概只有一天1~2块钱的水平。现在会经常记起那时的生活,感慨现在荷包鼓了后的幸福。一般买完东西后,我们总要急急忙把它们吞下肚子,因为家快到了,大人总是不准我们买便宜且份量十足的零食,我们觉得它们十分好吃,而他们觉得它们脏,可惜大人们认为不错的零食,我们的银子又不够,找大人要钱只能在中构想,不易实现,所以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矛盾。
我、包包、佩佩、味精在教室的位置比较亲密,比较方便传纸条的。我们真正领悟在传纸条的绝佳好处的时候是四年级,那也是我们进行密秘活动的鼎盛时期。一次数学老师在讲台上发卷子,我们在下面传纸条,传得不亦乐乎,结果到发我卷子时,老师叫我名字时,我“唰”地站起来,直叫:“老师,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几秒钟后,才明白是要上去领卷子,一看卷子愣掉了“99”分,真是奇迹,数学考了99分,我激起真想把卷子装裱起来挂在墙上,天天虔诚地拜膜,烧几柱香,回家后,我高兴地对妈说了我数学考了99分,结果妈妈对我说:“高兴个什么呀,肯定是全班五十几个100分,一句话就把我打入十九层地狱。第二天屁颠屁颠地跑去学校看包包卷子100分,又小心翼翼地问:全班有几个100分?包包很不快活地说:“50几个”。一句话就把我打入了二十层地狱。
学校边上在我们上五年级上学期的时候有了一个卖冰激凌的,五角钱一个,我、包包、佩佩、味精每天每个人都会买2~3个,以至于后来卖冰激凌的大妈看见我们就两眼放光,犹如见到了财神爷,五年级下学期一过就要上初中,所以我还是良心发现似的在五年级下学期天天啃教科书,真是啃到天昏地暗,人都瘦了十几斤,结果最后没有所谓惊心动地的考试,我爸爸出钱让我进了一所本市用金子堆起来的学校,用我那时啃书后遗症式的话形容一下就是:“我本以为世上所有学校大抵是这样罢,殊不知那学校好生华丽,厕所竟也没有那种熟悉的味道,甚净。”佩佩成绩原本是不错的,不知怎的,那段时间特别分心,整天上课睡觉,下课神游,在同学录上写的一律是“我想去死”,所以上了学校昏暗的初中部,包包、味精,一切正常,在学校昏暗的初中部上了个光明的班级……
再后来,偶然去学校的初中部遇到了佩佩,她穿着短裙,眼神发嗲的望着我,我愣了一下,大叫:“佩佩”,她笑了,贴着双眼皮胶,涂着眼影的眼睛眨了一下,我有点恶心,因为佩佩也成了化妆穿短裙的人。突然记起一个场景,在毕业前,我们四个人躺在蓝天的草地上,佩佩突然哭了,我、味精、包包不知所措地看着佩佩的眼泪沁在地里,天空变得黑了,我们也互相告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