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2月13日,那天的夜特别长,似乎永无止境,让人绝望。
当第一颗子弹在南京这片土地上响起时,灾难就开始了。炮火映红了天空,母亲抱着我躲在房间的角落里不敢出声。街上,日本人收割者无辜的生命,他们就像从地狱中爬出的死神,用刺刀戏谑着绝望的人们。当日本兵砸开我家的门时,那时的我泪水已浸湿了母亲整个胸怀,他们讥笑着向我们走过来,刺刀反射出寒光,他们用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我害怕极了,我紧抱着母亲,我也感觉到她在颤抖,但她仍然抱紧着我,无神的看着地板。日本兵扯着我的胳膊想把我带走,母亲在一旁哭喊,发疯似的冲上来踢打他们,但毫无用处,我用嘴咬开了抓着我的手,跑的母亲身旁。他们把我扔向一边,狞笑着用刺刀活生生的刺死了养育我十几年的母亲,他们就让我在一旁看着,母亲的惨叫声至今在我耳边回荡。
这不是梦,一切也都是真的。
清晨的太阳还是一如既往的出现在东方的天际,但温暖的阳光却被炮火的硝烟遮住了;原来的繁荣喧闹,如今只剩下一片寂静;阳台的花,也由原来的黄色变成了红色;听,是谁在哭泣,但随着一声枪鸣过后,又把这座城市拉向寂静。
我站在街上,身体向前倾倒,我知道我也要向其他人一样永远倒下去了。那一刻过得很慢,我感觉到阳光拂过我的脸颊,我也在硝烟后看到了母亲的身影,她还是那样美丽温柔,就站在那里等着我去拥抱她。我很平静,一种超越任何希望的平静。
那已成为过去的历史,我们仍要铭记它,让它成为我们努力奋斗的动力。
“一位画家在画伤冻试验,他自己的手也在发抖
因为眼看着‘马路大’在寒冻中冻掉双手
解刨活人的手术刀也冻得凝结一层血迹
酷热的天哪,锁链声仿佛像人哭泣
为了同死亡作斗争,越狱的怒火也曾炽热的燃烧
墙壁上留下了‘马路大’用血写成的反帝口号
烈火中‘马路大’,在触摸着燃烧的肉脂
十字架上‘马路大’,在忍受鼠疫跳蚤的折磨
自命不凡的恶魔医生,如今已跑得汗流浃背
那已焚毁殆尽的白色魔塔,徒化成一片废墟。”
初一:王怡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