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狂风不再怒号,当北风不再呼啸,当太阳渐渐升高,当冰雪不断融化,北方的一个边陲小镇,也便苏醒了。
大年三十过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记得,那是三月刚开始的时候。
一直没降水,唯初一那天,降了点薄雪,或许,渐渐回温了之后,雪融化成了水,悄悄地沁入土壤中,这一切,是那么短暂,又鲜为人知。气温回升到了一定程度后,土壤松软了,树枝上,干枯地无一点痕迹的树枝上长出了芽儿,那芽生的可爱,小小的,嫩嫩的,静静地生长着,这一切,又是那么鲜为人知。不知道,那树上的嫩芽是何时长出的。
已是三月底了,每晚回家时,也不曾注意楼前花坛内有着含苞欲放的它们正酝酿着,打算惊艳全场。
当然,这期间,还是没有降水,一点都没有而它们,都仍一直,默默地酝酿。终于,一天,低着头走入小区的我,猛地一抬头,瞧啊!那花开得烂漫,那么素雅,又引人怜爱。肩上沉重的书包并没有影响我驻足观看的兴致,我轻踏入花坛,脚下踩着希望的田野,抬起头,静静地,静静地,望着它们。
那树枝是黝黑的,不是很直,上面有零散的桃花,还有聚在一起的,谈笑着,有的已开的很展了,却还有只探出一点儿小头,瞧着这个未知的世界。花瓣大都是五瓣,花色粉粉的,很淡,那色,既不庸俗得如浓妆艳抹似的,又不白皙得毫无生机。花瓣内,护着花蕊,花蕊似躺在摇篮里安静的婴儿。这一切,很美,美的令人深醉。
过了花季,也便凋零了,长出了新叶。
那花儿也便结束了它们短暂生命。
这一切,短暂而漫长,虽不起眼,但却给予人无限的惊叹。
花儿结束了一生,很短暂的一生,可它留给我的,却是无限的怀念,无源无尽的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