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的黑了,我的心也似乎黑黑的。我匆匆吃光碗中的米饭,低下头,小心翼翼地问:“我先去写作业了。”
那是周五啊!我从来不在周五写作业啊!妈妈朝我轻轻地摆摆手,说:“写去吧。”
我刚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却听见那威严的声音:“不许去!”那是爸爸喊出的,“站在那块方砖里,组织组织语言。等我回来后,告诉我原因!”说罢,爸爸便起身离开了。
我感到十分委屈——肚子有点饿,到离学校约500米的饺子馆里吃一点饺子,何尝有错?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但是,我似乎是不该委屈的。
一段时间后,爸爸回来了。我发表了自己“不正当”的观点——可是,爸爸的哪些“正当”的观点找谁发泄呢?
父亲气得满脸通红,临睡前,他揭我几鞋底。那时,我自然是恨他的。
过了几天,我终于明白了——我在饺子馆吃的那一点点不及我牙缝的饺子,可家人为了等我回家,一点食物还没吃呢,我本有错;但我后来却又顶嘴,又是错上加错。我已无力回天。
我决定了,向他诚恳地道歉。他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