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天,我家买了两只小母鸡,一只白的,一只黑的。两只小鸡在一起吃食,又一块儿长大。今年入春以来,每夭中午,两只鸡一齐钻进鸡窝,大约一顿饭工夫,又一齐钻了出来。白鸡扬着脖子“咯嗒咯嗒”地在院子里兜圈,黑鸡低着头一声不响地向街上溜去。然后,妈妈趴在鸡窝门口,从黑糊糊的鸡窝里摸出一个大大的鸡蛋来。 不久、妈妈在喂鸡的时候,手里加了一根棍子,把黑鸡撵得很远,先让白鸡吃够了,再让它吃点儿残汤剩食。
后来,干脆分在两处喂食,妈妈守着,给白鸡大米吃,叫黑鸡吃谷撵得很远,先让鸡吃够了,再让它吃点儿残汤剩食。后来干脆分在两处喂食,妈妈守着,给白鸡大米吃,叫黑鸡吃谷糠。 每天中午,两只鸡还是一齐钻进鸡窝,又一齐钻了出来。。鸡裱然扬着脖子“咯嗒咯嗒”地在院子里兜圈,黑鸡照旧饪着头一声不响地向街上溜去。然后,妈妈总是从黑糊糊的鸡窝里摸出一个大大的鸡蛋来。
上月初二,餐爷过生日,妈妈把黑鸡杀掉了。从它身上只刮下了一点点儿肉,从它肚子里却挖出了一串串蛋,其中最大的一个都已经硬了皮。从那以后,每天中午,白鸡照旧钻进鸡窝,大约一顿饭工夫,又高声叫着钻了出来,大摇大摆地走向盛着大米的小盆。然后,妈妈照旧趴在鸡窝门口,在黑糊糊的鸡窝里摸来摸去。她的手上好几次沾满了鸡屎,却始终连一个小小的鸡蛋都没有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