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一曲哀愁,说不尽的圆滑与变通,何求高山般巍峨与坦诚;大地坚实而广阔,何求天际的无边浩渺与遐想;李白与山水结亲,书写天地山川,何求他日战场驰骋。 顾秉林,清华之校长,纵使“侉”字卡壳,但本不专攻文学,何必刻意求之。
钱钟书,谱《围城》,写《管锥编》,说尽人生,笑傲苍穹。但何时,文学之盛,理学孱弱。包容的清华容纳了他,让他的文学得以绽放异样光彩。倘若那时,清华的殿堂不容许一个理学孱弱的学士,那今日清华的风采恐怕要逊色不少。
文理相合,相得益彰,必然可贵,但一己长处已有,刻意地追求另一处,不免落得杂学无成。
《师说》云:术业有专攻。悠悠繁华的唐代,文学之豪韩愈尚诫弟子,我们又何伤?文于博,理于专,二者不可混杂。不可否认,当世学贯中西的学者颇众,但我们亦不可抛却原有的累积,否则得不偿失。
诸葛孔明,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之外,饱读兵书,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学贯古今,达兵法之变,但,终究是一文士。不过他的才气超越当时众人,纵无将帅体魄,无万军阵中 取上将之首的骁勇,而只需瞬思便可相当,这便是一种术攻。他用他的谋略为他的人生弹奏出一曲哀而不伤、绕梁三日不绝的历史悲歌。
当我们痛批顾秉林校长时,我们是否应该冷静一下自己的心。偏偏的物理学家硬要读出字正腔圆的古汉字时,这也是一种难为。也许我们会被清华这座丰碑刺伤眼睛,但事实就是如此,顾秉林校长专攻理学。
米芾专攻书法之门,忽于为官,造就千古书法大家;袁隆平醉心杂交育种,疏于名利,终成现代农业之父;梁思成苦研古建筑,谱写《中国建筑史》。
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不要在乎自己的不明他处,每一处美丽都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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