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说过: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大天而思之,孰与物畜而制之,从天而颂之,孰与制天命而用之。爱生活,爱自然,于生命的浅泽掬一捧清澈的泉水来润泽我们的一生,于心灵的深处涂上一抹永不褪色的色彩。
鸟儿不在银杏树叶上多嘴了,秋天来了!我承认,它来的些许摇曳,携着自己的银杏叶的裙摆,迁延顾步。我承认,它来的有些急促,以至于我还没有瞻仰它的庄容,它就悄然离去。可是,我却为之动容,为之动容的情愫并非它的不告而别,而是环卫阿姨用那硬邦邦的竹竿像旋风似的抖落它的树叶。倏地,心中蓦名涌起一阵扎疼,它的垂腰调动我的每一个感官,每一根神经。
一直以来我对自然界有着很浓很浓的情感牵系,因着这种牵系,只怕触及到一点相关的物象,我也将泪眼朦胧。这无法臆造的感情使我无法缄默,这些文字承载了千千万万我的苦情,我好希望那是风的追求,抑或是树的不挽留也罢。然,“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银杏叶子看似飞翔却在坠落,犹如一只挽歌凄厉诉说什么,欲语还休。可我明白那是它无声的反抗,它决定用躯体的舞蹈和心灵的音乐来膜拜生命的华美,纵使是凋零的一瞬间,它也将在婀娜旋转中重新定位生命的砝码,它似乎钟情于一句话“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回报以歌”。每每靠近银杏叶子的时候,我看见它那瘦骨嶙峋的支干,面黄肌瘦的体肤,迥异皲裂的纹理,蜷缩悲怜的躯体。它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叟,也像一位关注扑朔迷离的社会背后的垂钓者,更像一位关注意气方刚年轻人背后的老聃。但我不认为它已病入膏肓,要不然蓬头垢面的它怎么会怒发冲冠直指苍穹,我又怎能设想埋藏水泥地下的它又是哪般的盘虬卧龙,这样的它我们怎能成伤害它的始作俑者。也许,它像是撒在路边的野花,没有秋菊卷曲的金发,也没有牡丹娇艳的容颜,但,它是理想王国的主人,它运载着一个天国,运载着生命和梦的气球,所有纯美的童心都是它的港口。也许,世人会觉得缘何作者要将这点感情拿捏的胶柱鼓瑟?非也!于浮世谁将投目于银杏树叶?霓虹灯下照耀的人纸醉金迷,盈脸的胭脂花粉的女子似做风情万千,憋足的高跟鞋多了几分娇情的袅娜,颐指气使的模样蹉跎了许多光阴,而银杏叶子积淀了尘世的太多反而有简单的释怀,它有的是“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的无私奉献。当然,四季更迭,万物更新无可厚非,可就在这时间的流驰中我们丢了那份自然与人类的情结,对待自然的理念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给心灵涂上一抹色彩,给自己一次洗礼心灵的机会,陶冶人的情操,提高人的品味,触动人的灵魂,体会这份人与自然地亲情,感受这份温馨的画面,相信,内心深处一份对自然的尊重便会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