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忘记了九月的天空是什么样子,在一场大雨过后一些人心中的空城被淋湿。有时候我们总要问自己我是怎么了,我该向那走呀。城市太大,而个人太小。
现在莉娜的手中翻弄着几米的《向左走,向右走》。“无论爱,或生活”。莉娜觉得这是个病句,但她还是继续小声说下去,“或许"“总会在某个时段让我们赤裸裸的站在命运面前,无处藏身”窗外还在飘着雨水,天是突然的寒冷了下来。
安静生回来了,他今天出奇的带了钥匙,推门进来一句话都没说,直直向内屋走去,关上门,里面很安静。流末把头从厨房口探出来,将手在围裙上随便的擦擦,也向内屋走去。安静生以声不响,似乎死掉了一样。柳末先很规矩的扣了扣门:“安静生,安静生,是我柳末呀。”里面没有响动, 柳末似乎怕什么,很激动的用拳头重击着门,大叫着安静生开门,莉娜看见柳末如此的激动,也走出了书房,呆呆站在柳末的身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柳末这时候听见莉娜的哭泣,急了,回过头大声说:“哭,哭,哭什么,还不想办法”。她说着去还不住的敲门,莉娜被她这么一叫,呆在那儿,不会动了。
安静生坐在床头,在想什么,如果只是柳末大喊大叫,他是绝对不会管的。但此时他听见了女儿的哭声,又听见柳末在斥责,心中老不高兴,“啪”打开了门,柳末见安静生没事,又是高兴又是生气,她才准备责问安静生为什么要关门,一点声音没有时,安静生只是关心的看看莉娜,流末醋意大生,回过头就走,安静生也不留她,只是将莉娜拉进了房间里。柳末气的直跺脚,不住的小声咒骂着。
张萍死了,死在自己的床上,死在一个铺满了纸的床上,是几百个写着对不起字句的纸上面。安静生将带回来的纸,放在莉娜手上,莉娜用手用力的握了握,泪顺着白皙的面颊划下来,像乳白肥皂上流过的水滴。
莉娜从来不觉得自己孤单。那时张萍还在,现在精神上缺了一半,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在乎那个女人,她打过她,戏虐过她,她此时好像也都不在呼了。安静生摸了摸他的头,莉娜突然想到昨天就是这双手还摸过张萍以外女人的身体,那个女人叫柳末。她恨恨的朝厨房瞪了一眼。
没有预兆,就像平素一样。周一上学莉娜没有来,刘丫丫也没有来。教室里空了两个位置,一左一右。空的让人不习惯。
莉娜转了学,而刘丫丫却被开除了。刘丫丫怀了孕。几乎所有学生都认为孩子的父亲是江南时,只有郭小北知道江南为了竞选学生联合会主席成功,他竟然让刘丫丫和上届主席睡觉。
刘丫丫拖着包走出校园,江南只是远远的站着,他的右脸别郭小北打的发青,肿的像个馒头一样。他自知心中有亏。没有还手。更美有告状。他得到了荣誉,当所有朋友都离开了他。
3年 弹指间而过
在北京的酒吧里,刘丫丫从包厢里出来,拿了包卫生经,领着客人到台前付站,她笑着脸,两只图花了得指甲架着一个避孕套,向客人拜拜,对服务说:"他套不上去,没法做了。”那个男人说,我只是爬在她身上几分钟,至于怎么多钱吗?听得刘丫丫“咯咯咯咯”笑了起来“老娘可脱光了呀。你自己有问题。”她看看套子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