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翼廷――我最要好的伙伴。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互相帮助。
我和他从小就在同一个环境中成长。我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对他,我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的头发不但很黑,还非常亮,像涂了“502”胶水一样,一根根都趴在了头上。他的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如果有谁不知道他原本就是这样的话,还以为他刚刚哭了呢!而有的伙伴,却以此来“嘲笑(说着玩玩而已)”他。哎,也不知道他祖宗八百年前招谁惹谁了,害得他一直遭到伙伴们的唾沫攻击真够惨的!可也不知道他脑袋里哪根筋断了,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可能是因为脑子里想着别的事,伙伴们的戏言他一点也不知道吧!
他很开朗,不管什么时候,他总是笑呵呵的,没有一点悲伤、忧郁的心情,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和别人计较。
他也很乐意帮我的忙,每当我找他帮忙或找他借东西时,他总会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过来帮忙。如果当他也束手无策时,就会到处去找他的朋友来帮忙。一直如此,从来不找些理由来拒绝我的求助。他也不喜欢待在教室里,只要一下课就会“跃”出门坎,“穿”过走廊,“飞”向操场。一般情况下,想在教室里找到他人,是不可能的事。他不但不喜欢待在教室里,也不喜欢待在家里。他只要一做完作业,就会一脚从家门跨出来,直“杀”中心花园和灯光球场(爸妈在家时例外),除非有人打电话叫他在家里等着,否则,他决不会在家里多待一秒钟。
他也很喜欢踢football。夏天,每到晚上8:00,我俩总会在花园不期而遇,要是哪天他不来的话,哼哼,我也不能把他k一顿,谁叫我不知道他家的电话呢。唉,没办法,只好我一个人与黑抗争了。
踢球误伤路人,实是家常便饭。我们踢球时一不小心让过路人“锻炼”一下嗓子,也是常有的事情啦。
伙伴,就是我有难,他帮忙――
一次,我和其他几个朋友各拿了一把枪,来比赛射击。当我信心十足的发射第n颗子弹时(玩具枪),一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子弹是射了出去,可射出后,枪管外部却“嘭”的一声裂开了。我紧握着那把裂开了的枪,沮丧极了,两只眼睛里一点泪花也没有,死灰死灰的,一直耷拉着头,像挨了一顿打似的。我一边往回走,还一边踢着路边的小草:“真扫兴!”。回到家里,刚把枪放下,就听到李翼廷的笑声从楼底传来:“哈,遇到救星了,都是朋友,找他帮一下忙应该没问题吧!”我急忙穿好鞋,抓起手枪就往楼下跑,刚才沮丧的心情一下子就没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欣喜若狂的心情……
来到楼底,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一问,才知道他在和其他的朋友玩,他见我有事找他,立刻告别了那些朋友,来帮我的忙。他一看见我的枪坏了,立刻飞奔回家,拿了一瓶“502”和一把小刀,就开始做“工程”了。当我看见他给我修手枪那么专心,我才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细心:他全神贯注的盯着枪,一点点地滴,生怕一走神,把我的手枪全给粘住了。这时的他两片嘴唇很自然地闭着,一句话也不说直到给我把裂开的手枪壳粘好为止,才变地和平常一样既开朗又活泼。
我拿着那把被他修好的手枪,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都这么高兴呢?可能是因为他天生就应该这么happ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