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的闰七月,大群大群的孕妇在六月便进了医院刨腹,以免自己的孩子生在闰月。
我们这里是讲闰月的。
2006年的阳历8月,中国的北方的小城依然热的晚上用不着盖被子我门拖沓着死气沉沉的步伐来到这满是红墙的学校。
我们高二了。
07年的春节竟然在阴历的2月中旬,阴历与阳历的不同,我们的高二上半部分在为时六个月的漫长等待后结束。过早的卷起被褥,静静的等待着。于一个晴朗的下午干完最后一门考试后,开心的与同学道别。
我们的寒假开始了。
庆幸。
庆幸,可怜的六个月没有白熬,高二的寒假竟然在一个月的百无寂寥中结束。每天昏天黑地的上网,因为在创网上发表了唯一一篇文章而茶点交了一个笔友。他说我们可以通过通信来畅谈文字,我说不用了。是惧怕,惧怕一种我也不知道的无名状物,不是不敢,不敢和惧怕是两回事。然后在正月十七开学。
这是我平生最无聊的寒假。
又是“春转寒”的日子,阴历的正月十五被一场大雪扼杀了,十五元宵闹红火的习俗,转而改至正月十七。犹记正月初吧庙会那天暖和的天气,整整折磨了我一整天。
这个阴历的三月我们开学。
天气依然没有转而暖和,穿着厚厚的棉袄,拿着沉重的行李,依然拖沓着沉重的步伐没有来到满是红墙的学校,见到了我整个寒假想念的朋友,还有高三校友们空洞的眼神。
为期只有三个多月的学期就这样开始了。
学校大厅的荧屏从昨天开始浮动高三年级同学的百日志言,激昂感慨,却没有一丝足以为称的质量。校园的土路泥泞的让我每天擦两次鞋,大潮同学总是慢慢的蛹动再同一条小路上。
回到现实。高三,我们也快了。
阳历的三八妇女节的第二天,渐渐温暖的天气,被今天一场疯狂的大雪报销,冷的我呼呼的颤抖着的身体,雪疯狂的美的要命,却在不到一节课的时间里结束。感动于学校政教处提前公布不上晚自习,却在快下第四节时见到了薄云后面躲着的太阳。雪早已没个踪影。
气温并没怎么下降。
依然是阳历三八妇女节的第二天只有37人的教室里,静的可以用那句俗话“连根针掉下都能听见”来形容。郁闷的翻着闲书,无聊的开始无力看书,开始写自己突然想起的文字。课堂十分钟,同学拉着今天新发下来的英语磁带的黑带子,满教室满楼道的跑,知道磁带里的小轮转不动。就这样几盘新磁带牺牲了。我乐呵呵的看着他们,写自己的文字。现在的我,现在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