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同一盘录影带,它只能悄悄地录下你的一言一行,永远不会有回放的一天,而你所能欣赏到的只有那定格的某一瞬间。
——题记
时光匆匆流走,再回首往事如烟,模糊而哟又久远,而清晰的只有那些被称为永恒的瞬间被保留在巴掌大的纸上。
无意间手触到了口袋里的钱包,摸着那已发黄的钱包,心中不免升起一阵岁月的沧桑与前途的迷惘。翻开、破旧的钱包。惟有那儿时的照片可以反射太阳的光芒。
那是一个简易的秋千,上面做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受礼拿者一本关于佐罗的连换环画,目不转睛的看着它。是的那就是我,那一年我八岁,幼稚而又可爱。
八岁的我整天做着同一个梦,那就是希望成为一像佐罗一样的任务。哪里有不平哪里就是我的存在,哪里有不公正我就会出现在哪里,俊美的马儿永远是我忠实的坐骑。在我和小朋友玩“警察和匪徒”的时候,我永远扮演着“警察”这个简单而又神圣的角色。因为那时我喜欢佐罗,而我认为警察则又是佐罗是另一化身他代表着公正与和平。
慢慢的我长大了年少的佐罗梦已被岁月冲进了茫茫的大海中,看着儿时的照片,我有一股想笑的冲动,在如今看来,那时的想法正是天真之极而又非常可笑。
单纯的我最终也没有走少上像佐罗一样的道路,因为我在慢慢的成长的过程中明白,佐罗是一部故事中的主角,而我则是千千万万个普通的角色中最不起眼的一滴,我成不了佐罗,佐罗也成不了我,我们只是空间中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永远不可能走到一起,即使这最不起眼的一滴,我相信他也能反射出太阳最耀眼的一道光芒。年少的佐罗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十六岁的花季。花季中的我不会再有儿时天真的想法,那匹俊美的马儿也早已不知所踪,而那双平凡的双脚却似乎永远不知疲惫的攀登着,最终他可以站在高山之巅一吐心中闷气,看着初升的太阳疯狂的喊出“海到尽头天为岸,山登绝顶我为峰”的嚎言壮语。
他长大了,他成熟了,他稳重了。而成熟稳重的背后隐含着什么呢?儿时的天真已不复存在,年少的梦已随风飘远,梦碎了,心醒了,天真走了,成熟来了。如果所有的成长都伴随着失去,那么我宁愿骑在那匹俊美的马儿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