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花开花谢让我疲惫却不后悔,四季的雨飞雪飞让我心醉却不堪惟悴。淡淡的去淡淡的梦。
——希云梦泽
这几个星期我一直很郁闷,好友说我是不是悲伤,其实我一点悲伤也没有,我趴在窗子上看外面的天空很蓝很蓝。在这阳春三月,莺飞草长的季节里,我还有什么悲伤忘不掉呢?
其实长以来,我是一个很平庸的男孩子,是那样看着别人凛冽的目光笑容就浮上来的人,从来不担起自己的自卑,自己的压抑,就像很久很久不谈起自己的忧伤一样,那些消消细流的东西逐渐地在因为自己的忙碌而麻要起来,然而所有的人都说我是有权利快乐幸福起来的。
是的,我是有权利那样的,我有爱我的爸爸、妈妈、老师、同学和身边天天周围在一起的朋友,我久久地双手合十,感谢上苍赐予我的这些幸福,我把他们称为恩泽。
有人说忧伤是不是我骨里的锁,永远解不开,我摇摇头,努力地辨解着:不、不,那不是我骨子里的锁,那只是青春的迷茫和感伤。
无法言及我的那些青春岁月,那些在我现丰看来风法去淡的日子,只是一种远远的观望,如午后独自一人坐在教室窗前那样平和悠闲,于是会在看以前写过的文章时,默默地垂下泪来。
放学的时候,常常会看到一些笑逐颜的脸,一个个在马路上奔跑着、追逐着,常常会无比地羡慕他们,试图融入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世界……
我的旁边许多的孩子都开始长大了,他们或多或少因为岁月的变迁而有了些改变,然而无论如何还是有些安然,因为他们还在随着时间的成长在欢笑,而我却开始越来越沉默不语,并且越来越沉重。
一个能写很漂亮文章的朋友对我说:“我们快认识两年了吧,一年前,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忧伤的孩子。”我说:“是的,时间过去不留痕迹,那些忧伤清澈不见底。”斗年间,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成长,成长的过程就是把原来美丽的世界撕得片片粉碎,然后慢慢来拼凑。
写到这里转头看看窗外的蓝天,想想自再怎么独立独行,也不过就是个大“俗”人而已。俗就俗呗,我依然开着“巴以冲突是我挑的,海湾战争是我搞的”这样的玩笑,依然任性地东拉西扯,我觉得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就觉得这感觉特别真实。
曾经有位《雪国》诗人说过:只有快要死的人和懵懂无知的人才能说出不受任何功利影响、毫无污染的话。我觉得这话说得是太经典了,一个出自于对人间的悲悯,一个出自于天真无邪。年少的我曾经有过一个又一个的梦想,比如:当科学家就要当爱因斯坦,用自己聪明的头脑为人类贡献力量;当军事家就要当拿破仑,用自己军事的才能去征服另一个世界;当文学家就要当鲁迅,用自己的笔杆揭露社会丑恶黑暗的一面……但这些都是容易破灭的泡沫。
其实,我觉得成长就是一个不断丧失的过程,失去了年少那个充满了奇思怪想的世界,但更多的是无奈。米兰昆德拉说:“人类一旦思考,上帝就笑。”
我经常会为一些希松平学的事掐入深邃的讼思之中,还自以为是得很。其实在上帝面前,我只是一个让他不断发笑的小丑。我之所以不断的思考,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可笑的小丑。最可笑也最可怜的是自己对此一无所知,还一个劲地乐此不疲。最终,我的象牙塔在理想幻灭后逐渐崩塌,连一点断壁残恒也没剩,更别说什么良辰美景、赏心悦事……
我一直安安静静地坐着,而向窗外,手心里的汗一点点冒出来,这样的时候,让我想起飞每一次英考试,却总是因为一次次的不及格担心自己失去了机会。想起以前的那些日子;在操场上不停地走不停地走,到最后眼泪就不停地往下落;夜夜往复地听mp3心里的碎片裂出了声音;一次次地感到自己的脆弱和无奈。
成长,是一件很冗长的事,然而那个十八岁的时候,拒绝成长的我也在那些光轮的岁月中成长起来,忽然间明白成长是一种无能为力的事情;当自己不会地走进十九岁时,我想是自己或许应该微笑,因为我仿佛看到自己变成彼得?;潘一样忧伤的孩子。而忧伤孩子的脸上总是荡漾着甜美的笑容。
在此我希望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快乐。我们高二(2)班的同学们快乐以及所有如我们一样身在高中部的人们快乐,因为我们一直在成长,因为我们相信我们时刻在祝福着我们自己,而朝高考,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