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蜕变中的孩子正如郭敬明所写:小的时候我的理想是当一个科学家把祖国建设得很富强再后来一点我的理想是要有很多很多的钱而现在我的理想是能上复旦。这是很典型的例子,把蜕变成长的本质毫不留情得揭露。说得好听一点是由幼稚走向成熟,说得难听一点是由纯真走向虚伪。这就是生活的无奈,现实与理想是一条跨越了几亿光年的鸿沟,注定无法填平。而我们就成长在这样一个残酷的年代,一点一点地被吞噬。也许真的是除了年轻,我们一无所有。关于我们我们都是一群在蜕变中的孩子。我们有着阳光灿烂的一面,也有着阴暗忧郁的一面有点安分守纪,也有点叛逆不羁想得到好孩子那样的赞扬,也想得到坏孩子那样的放纵。所以我们是矛盾的结合体,只可惜结合得并不完美,有着许多道支离破碎的裂口,是明媚的伤痕。只是个荒唐的工业年代,我们是工业产品,包装上赤然印着“颓废”两个字,不由分辨。流行的校园文学里,充满潮湿阴郁的空气。比如安妮宝贝和苏童的文字,是空前绝后的刻薄尖锐,冷艳美丽。阅读这些文字,就像你被一个你以为很爱很爱你的人紧紧拥抱,正当你享受着这温暖的幸福时光时,那个你以为很爱很爱你的人就在后面迅速而猛烈地捅了一刀,当鲜血飞溅时,那个你以为很爱很爱你的人连刀也懒得拔出,逃得无影无踪。是如此的撩人心的疼痛,血生生得解剖我们那早已愈合的伤口,再次在黑暗中溃烂。比如郭敬明的文字看似明媚,却也摆脱不了那些在体内流动的蓝色血液,是颓废与阴暗。看着他的文字,就如同在喝一杯很香很浓的咖啡,可越品味越咀嚼,其中的苦味就钻进每个舌头的细胞,刺激着每一根味觉神经,蔓延全身,激烈的灼烧着。我们就被这些文字孕育着被这些文字吞噬着被这些文字见证着我们蜕变成长,有血有泪。始终坚信文字是最原始的最纯洁的最透明的灵魂,像我们的年轻!
关于我我是个高一的女孩,是个在蜕变中的孩子,和千万个正在蜕变中的孩子一样,一样迷茫一样敏感一样疼痛。也许我是个在蜕变中的孩子,所以会随时颓废会随时苏醒。我常常在思考关于生命意义的问题却始终没有明确的答案。过早看化人生的人是悲哀的,而我是可悲的孩子。也许真的应验了甘世佳的一句话“十七岁开始苍老”,我想我是老了,尽管前几个月才拿到那成长的标记――身份证。生活的本质意义在于控制!我们像一个个背穿过无数银线的木偶人被生活这魔鬼任意摆布,越挣扎越痛。最后明白了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是自己能为力的,只有去改变自己去适应它们。于是终于无可逃避终于无条件妥协终于麻木地彻底失败!从不奢望自己的成长会一帆风顺,然而也没想到是如此的崎岖。一路上的颠簸,令我呕吐不止,我所适从。因为成长是蜕变,回剧烈地疼痛。也许保护我的壳束缚我的膜,太过于沉重太过于严密,注定我比同龄人成长得更痛苦,伤口也更多更清晰可见。虽然渴望破茧而出,飞翔于蓝天白云间,穿梭于红花绿叶丛中,享受着明媚的阳光和柔风。却也怕破茧后,看见的是阴暗的天,残花败柳,刺骨的寒风。于是在其中挣扎得厉害,也许会筋疲力尽而死。是的,一个如此脆弱的生命,怎能强迫它去铸造坚强的字句呢?曾经感动曾经美丽曾经可爱,然而一切过后,留下的只是抽鞭人心的疼痛空洞洞的寂寞。窗外的知了在放肆地大叫,在我听来它们是在惨烈拼命撕心裂肺地哭叫,呼唤什么,我不知道。连自己生命的意义都无法弄清楚,怎叫他去了解无知的生命?这是蜕变中的孩子的生命观。生命,诚然是美好的。但在蜕变中的我坚持生命本身是一个莫的大的伤口,血肉模糊,令我恶心生命本身是一种放逐的流浪,而我一直在生命的旅途中流离失所,漫无目的地游荡,穿梭于所有冰凉与寂寞的泪水与梦境,游走过每一个陌生的城市与人群,终于找不到终点,早不到我想要的。有人说过所有的女孩都是天使。我想我也是天使,一个折了翼的天使,堕落于人间的繁华俗世滚滚红尘中,迷失了方向。我,青春,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