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的是人性,至此先从生命说起。
于毕淑敏女士语录中“生命只是幸福感得以附丽的温床,生命只是一个中性的存在,它是既可以图写痛苦也可以泼洒快乐的一幅白绢”。
有了生命的载体做根据,大众的个体化根性也便展露无余。人的根性由原始纯得不得了公有制度社会到沾染了物欲横l流尘垢的年代。难免不会有人满口血腥的世俗气。也便萌芽了世侩的嘴脸。多半是些畸形体,可能是二战时遗留下的。内心软弱,头脑空虚,性格的怯懦,苍白和贫血。
只要还尚为谈及行动。只要还仅仅是用空谈和幻想去冲塞闲暇的时空,空虚的头脑和困乏的心灵,这样的人物确实伶牙俐齿;但一但事情到了必须直接了当地表示自己的情感时。大多数人就开始动摇,并且感到了舌头不太灵活了。很少有几个人能勇敢的马马虎虎集中精力。用僵直的舌头说出关于他们思想的某些模糊的概念。
人似乎就是一个傻的又最爱装b的一种直立行走而又异于猿的一种拥有语言高级别动物;似乎有一种对他人甚至对自己掩盖其内在期求的倾向。他往往因为软弱而表现得刚强,因为畏惧而表现的鲁莽,因为渴望而故意躲避,因为向往而故意冷漠。这种称之为人性精神的反现。好了还是坏了。
于上面谈及的人这种特殊的动物。装b没装成,性灵也便在衰变。蜕变倒好。这一衰便没了尊严。没了尊严也便成了考古医学家肢解的试验品。从而“骨之不存,肉将焉附。”至此不人不仁。这样没了尊严。自然而然也便卑微起来。当然卑微不是我们的新发现它是祖先传给我门得精神财产,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伴随整个历史,在文学作品中,他也始终存在,只是从未做过主角。好比鲁迅先生鞭鞑过的“二丑艺术”,二丑什么都明白,表面上唯唯嗒嗒,背后里指点江山,但他依旧为虎作伥。
其实尊严是必须的,卑微是自找的。如果是我,我会在没有人的暗处,深深的检讨自己的缺憾。但我不愿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像次品一样展览。
接着在扯点。于韩寒《杯中窥人》(第一届新概念作文复赛作品一等奖)一文章中说到国人不说大话改说小话,最后下的连小话也没敢说了干脆不说话当哑巴。
小孩子是常常说真话的。人在成长中锻炼出抑制说真话的本领,随着年岁的增加,说真话的频率便越来越少。到了老年,又渐渐的说起真话来。
所以真话是一种离新生和死亡都比较近的品质。
说了半天,已近半夜。回头有功夫在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