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缺少思考,都长这么大了还说不清什么叫“忍”,只好请教老师。
语文老师沉思着说:“当某个聪明人使用它时,那可能是忍辱负重当一个胆怯的人使用它时,那叫忍气吞声当使用到一定限度时,它会忍无可忍。”
数学老师指着教案说:“当我们在事物的平面上,以实践为横轴,空间为纵轴,任意的坐标点都会确定一个忍,只不过性质不同罢了。”
英语老师快人快语:“忍从来就只有一ing形式而没有一ed形式,也就是说忍只有现在时,而事情过后,再想忍也于事无补了。
化学老师慢条斯理地说:“如果把矛盾看成一个反应的话,那么忍就一定是这个逆反应的催化剂,有了它,矛盾就一定能解决。”
物理老师接着说:“我认为忍应该是一个矢量,如果它成了一个没有方向、没有原则的标量,反而是个拖累。”
听着听着,我对“忍”清楚多了,但还是感到不够,于是我继续跑去请教老师。
历史老师不假思索地说:“忍正是历史上成大事业者所必备的美德。只有在忍中求得生存才有发展的机会。”
地理老师风趣地说:“你从失败的山巅跳下来时,忍就是救你一命的树木,它以浓密的枝叶来保护你。
生物老师一说就爆出专业术语:“忍须来自DNA,来自每个细胞内。你我生来会忍,但成就也许不同,有的成了忍的主人,而有的成了忍的奴隶。”
政治老师凑过来说:“忍,也是一种意识。它不可避免地存在正确与错误,我们对待忍要客观和唯物。”
体育老师才进门,说话就像运球那样咚咚作响:“忍侧尔手中的篮球。当你投出的时候,篮筐不一定接受你。这时,你不必伤心,你所需要的只是再投一次,总有一次球会进的。”
各位老师你一言我一语讲了许多,可我对“忍”还是一知半解,我疑惑地望着老师们,最后还是生物老师的一番话将我点醒:“忍,也是有生命的,他与你同岁,长相相同,性格相似,只有在时间的不断沉淀中你才会了解和认识它!”大家听罢纷纷点头称是。
我想我的到满意的答复了一一至少现在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