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纷纷扬扬的下,落地便消融,了无痕迹那日,她回师门复命,却遭受当头一棒进门的瞬间,师父竟一剑向她刺来,那一剑,离心脉,仅差几分她下意识的捂住心口,如今已过去几个月。伤势早已痊愈,只是每每思及此处,心脏都会隐隐抽痛她以为,十几年的跟随,师父早已清楚她的为人,果然,信任是最脆弱的,不过外人寥寥数语的蛊惑,师父竟对她拔剑相向。
还让她无缘无故背上虐杀同门的罪名。这几个月,四处的奔波,压的她生计无依这天下之大,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师父也不忍心,气不过而已,若是她不那么任性,不那么倔强,师父也不会将她逐出师门。那晚,师父命她为师妹守灵,只不过一夜,师妹的尸身便不翼而飞,此事实为蹊跷她一直在暗中调查,要在她不察觉的情况下将尸首偷走,只有两种可能,但是,师门的功法是不可能外泄的,除非,师妹没死?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猛的警铃大作,不好!师父!——————“原来这一切,你的用心良苦就是为了报仇”“怎么,你很惊讶?”惊讶?谈不上。在当初,他一手灭了那户人家满门时,他就料到了这种局面,只是,悔恨的是,错将老大牵扯了进来“事到如今,受死吧”紫衣凌厉的攻势扑去,他无力躲闪难道真要葬身于此么做个了断,也挺好。
他认命的闭上眼想象中的剧痛却久久不来“师...师父,咳咳”这声音分外耳熟,他心中一揪“锦衣?”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为他挡去那致命一击的是被逐出师门的老大“师父,锦衣...好困”“不可以,没有为师的命令,你怎么可以睡”男子慌忙擦拭那猩红,源源不断锦衣无力的笑了笑,昏了过去——————“黄叔,她怎么样了”老者摇摇头,叹了口气“前些时候那一剑伤及心脉”“那不是痊愈了么”“虽是如此,却落下病根,如今又遭受这一击...恐怕...”老者于心不忍“...节哀”男子不禁苦笑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么徒儿,终究是为师害了你,男子望望榻上保持微笑却再也无法苏醒的人为师,这就下去陪你,可好——————“紫衣,他是屠你满门之人”“属下明白”是,又如何师姐,若是你不为师父挡去那一掌,你们或许都可以活下去,师妹,不过是想给主上演一场假戏,却变成了真做师父,你,可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