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李泽延,生在一个多情的二月,善良诚实平易近人落落大方性格开朗活泼好动为朋友甘上刀山。
我的铁哥们叫王睿,生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九月,正直朴实意志坚定性格稍怪安静为朋友甘下火海。
我们俩的深交缘于一次作文课。那次老师让写一篇记叙文,记自己看的一个电视节目,我觉得这个题目很无聊,于是也不认真看待,天南地北瞎扯一气,写的让人看了绝对笑的肚子疼半天。我本以为老师不会欣赏这样的文章,可没想到老师对这篇文章大为赞赏,还当做范文在班上朗读,朗读过程中也确实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班上的同学包括老师都笑的拍桌子捂肚子前仰后合。下课后,王睿找到我问我还有没有这类文章,于是我都拿给他看了,他看了一下午笑了一下午,我在旁边也傻笑了一下午。
就因为这篇作文,王睿和我渐渐成为了知己。对方想什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提前就可以预料到,我们也猜测我们的思想是不是共用的,通过分子间电荷的相互作用可互相传达。
(2)
我俩关系越来越铁,就像蜂蜜,拉开了还连着丝。成天形影不离,连上厕所都一起去。
放暑假时,我们很不习惯分开,于是每天找事干打发时间。从此我学会了一时多用。我可以听着音乐吃着东西看着书,或者听着音乐下着棋说着话,这让我的感官没有一个是闲着的,所以不感到别扭。
一天,我正在听着音乐吃着东西下着象棋看着棋书,为比赛作准备。王睿突然打电话来,说要我赶快到阳光体育馆去,干什么也不说就急急忙忙挂了。我穿上衣服以千里马的速度冲过去,却看见他正拿着羽毛球拍摆着一个很酷的Pose等我,我跳过去一把把他的球拍抢过来也摆一个Pose,问他:“有什么事找我?”
“笨啊,打羽毛球啊!”
“你不是不会打羽毛球吗?”
“我不能学吗!?我都学了一个月了,来玩会儿吧!”
“完了,”我心里苦叹,“我可只打过四天啊,太欺负人了吧。”
不过既然来了,打就打吧,总不能一上来就说不会。我硬着头皮跟着他进去了。
场馆很大,整片绿色,让人来了就不想离开。
开始几个球我很狼狈,于是照着我们打篮球时的惯用伎俩说:“热几个,热几个。”然后我想既然慢慢打打不过,那就发挥力量和速度的优势吧,于是我像我的外号一样,像只袋鼠一样蹦来蹦去,把球打得东一下西一下。王睿就满场跑,最后累得趴地上球拍一扔说啥也不起来了,球馆老板娘看着哈哈大笑,说我这打法就是国家运动员都得气死,然后接着笑。王睿很生气,猛地站起来一会球拍说接着打,突然有双手按着太阳穴又蹲下去,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突然站起来,血液跟不上,晕了。老板娘又哈哈大笑,笑声尖利,人家维塔斯是是海豚音,而她是海螺音,笑声回荡在场馆里,把人都吓跑了。
(3)
某日,王睿从陈诗雨处借得一本《幻城》,我也借过来看,只看了一页,我便被郭敬明淡淡的忧伤感动的一塌糊涂,幻想不止。第二天,我从网上把郭敬明全集都下载下来了,一边吃东西一边听音乐一边看小说,每看完一本我就那片纸巾擦眼泪,由此检验每本小说的感人系数和忧伤度。
看了大半之后,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创作激情,把灵感写成文章,王睿就成了我小说和随感的第二读者。
有时他看着觉得的好的文章就让我投稿,说等得了稿费请他这个经纪人吃饭,我说你这个经纪人不合格,我发过去的文章只有几篇评价比较好,他还不刊登。于是我们只好说责任编辑有眼不识泰山,一块金子掉在眼前都发现不了,说完以后接着写。
(4)
后来我家上网了,发文章或读别人的文章都比较方便,我就每天泡在网上,享受着文化大餐。
某日,我写完《鹿坤记》,已经累得不成样子,眼冒金星,气息虚弱晕乎乎的找不到自己家门,却跑到了他家。我敲开他家门,一把抓住他的双肩,说:“我将是最著名的小说家,等我得了稿费就立刻请你们大撮一顿!”
王睿当时吓得以为我疯了,第二天跟我说起这件事时,我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