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茵昶/文
昨晚梦见…开完运动会还是考完试还是公司过年放假时后,同学们还是同事们集合在大操场上,有很多美女,穿着羽绒服。吃完饭后,准备返乡。拿着大包小包,可惜我仍然孑然一身,形单影只。几辆大卡车上装着三层的铁架子还是塑料架子,上面悬挂着少男少女们…
…走在回乡路上,我拿着沉重的行李,防止感冒,头上戴着西瓜皮颜色的绿色橡胶头套,嘴上戴着西瓜皮颜色的大口罩。着急从狭窄的崎岖山路赶路,旁边的麦苗青青。不小心刺荆棘挂住了新买的黑色羽绒服。我又急又气,三个同行的女同学帮我摘掉了荆棘。爸不耐烦的一直催,气急败坏的说你干啥呢,快走!你不走我走了!…
黄昏还是阴天走进某一条偏僻的石板路的小巷子里,WQ还是某位让我到这家简陋但还热闹的小馆子吃饭。我掀开门帘进去了,一看人快都坐满了。我们那几个熟人坐在靠里面那一桌,其他桌子都是别人的事,与我们无关。时隔两年又看见了张波涛,我来的迟只能坐在最靠边的板凳上。我说看你微信朋友圈,你这两年改行开婚纱摄影店了!他说一年前就不干了,挣不到钱,现在在干旅游签证。我忙问签证怎么办,他给我试了个眼色,把我掐了一下,意思是私下再说,不适合在这场合说,说不好办。我就没再问。其他人说大家吃菜吃菜,喝酒喝酒,吃火锅吧!…敞篷汽车还是三层的大卡车把我和爸送回两河,又回故乡感觉喜极而泣。那天好像是快过年还是什么时候,反正不是冬天就是初春。那天阳光灿烂温暖,还很晒人,我们一下子不适应这么强烈的光线,眼睛眯成一条线。两河街那天逢场,还是早晨就人流攒动,熙熙攘攘,卖肉的卖菜的卖小吃的卖山货的叫卖声一片。对面山上的积雪皑皑。邮电所的阴沟里也是白雪茫茫,脚印子[表情] 一路不断,泥泞不堪。我们俩在邮电所下车,一个山阳还是河南的两个女同事还是女同学忘了是陈娇蕾还是赵翠问你们那里的口音是西乡口音吗?我忙着拽沉重的提包扔下车,刚想回答像西安口音,我下了车又马上回答和张家口音一模一样。他们的车就开走了,一直往东边开。我的骄傲感又远去了。父亲在邮电所的小卖部里看见一筐苹果[表情] ,准备买下来拿回家。我极力劝阻。我说这框苹果上有一个被一个小孩咬了一口,像是我当时处理掉的又被别人拿来卖。而且其他的都有点嫣巴,我不想要。爸说这怕啥,拿口袋去去装。他要带上窑上,好久没回,妈在窑上生活清苦,又冷,又在消雪,虽然阳光灿烂,不能马上晾晒被褥和棉衣大衣,不能没有食物和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