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茵昶/文
昨晚梦见…在河坪还是大坪过山阳的河边,河水清澈凛冽,清浅鲜活,水流挺急,有一个个小水潭,沙滩洁白圆润。正是雨后[表情] 雨过天晴,但是天仍然还是阴的,好像一个小孩刚被打哭[表情] 后不哭了一样。公路内边山崖兀立,苍劲挺拔,从崖根仰视,青翠的灌木丛和龙须草,高不可测,湿滑无比,云雾缭绕。河流的对岸青山依依,一路绵延不断,如同一个个笔架。依然山顶云雾缭绕,山腰有几缕云雾若有若无。白墙黑瓦的院子在河对岸沙滩里河滩平地湾的山根处,一字排开,沿河连绵不断。河边长着如烟的翠柳和高大挺拔的白杨树。我和一个亲戚的熟人在相邻的河滩玩耍,准备脱了游泳[表情] ,但还是犹豫作罢。我上到公路上往公路拐弯的下游走。把带叉架子的电子琴放到公路内侧的潮湿的崖根准备弹唱。公路上空无一人,没有一辆车呼啸而过。公路边的杨柳杂树把我的视线遮住了大半。我沿路准备找个树少树稀的地方看看对岸的风景。对岸风景如画。我担心我的电子琴被人拿走,又觉得应该没事。想让那个人帮我看着,又走了一两里路了,而且不熟悉,犹豫不决…
…梦见大山深处,晨曦中,大山层层叠叠,山色很浅,我看见飞鸟从高空飞过,多么自由!山气日昔佳,飞鸟相与还。雪白三层土楼背后的山坡上,树冠勾勒了山坡的轮廓。对面的山坡上黄栌木火红满天,秋水潺潺,山泉叮咚作响。春天里山花烂漫,山桃花这一棵那一树。夏天的晨曦中,父亲眯着眼睛看金灿灿的初升太阳把金晖洒满沟沟岔岔,树冠全部沐浴了光辉。我们突发奇想,想要爬山去山顶下的洞穴里一探究竟。秋天的午后,父亲眯着眼睛目送太阳躲进山的那一边。炊烟起来了,妈妈又在烧火做饭。长一声短一声喊“长生,饭好了,回来吃饭!”冬天如同欧洲的阿尔卑斯山,山民的屋顶上积雪皑皑,山坡上和河谷里白雪茫茫,屋后山坡上的松林和杉树林如同伞兵…我去过大西南的凉山山区,云贵山区,也去过东南的闽浙山区,皖赣山区,山东半岛的沂蒙山区,中原和襄阳交界的伏牛山区,大别山区,北方的太行山区,吕梁山区,东北的大小兴安岭山区,长白山区,大西北的贺兰山区,天山、阿尔泰山区,都没有这里的风景如画,气候宜人。这是地球上同纬度乃至所有纬度最适合人类和动植物生存的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