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那样儿,饱经沧桑,像是历经岁月的洗礼,一脸憔悴损,唯清照堪比。生活起居早就适应了,闭着眼睛也不会走到女WC,学校生活不总是三点一线三重门么,可总有那么几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老师找因为不到话题,跟我聊起这,而我也总是适应性极强的迎合着:还好还好。为什么对我特别关注,我想呢,是课上我不间断的愈演愈烈的咳嗽扰乱了课堂纪律的缘故吧。一身穿遍四季的衣裳,咳嗽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了。
我,还是那样儿,还是梳着微型刺猬头,一连穿一个星期的乔丹篮球鞋。那种看似是毛骨悚然的发型可以将我的身高提高1个百分点,还有厚底的篮球鞋大概可以让你远离地心两厘米,在这里我好感谢我的二姐。缺陷是爸妈和老天串通好了的。瘦的身形致使我必定成为篮球场外的看客,顶多就是在PE课上队形不整的前提下任命我打酱油的角色,果然,在场上我也是十足的看客。那身形魁梧的家伙,好似坦克碾过来。为求全尸,我就只有让道呗。高分贝的喝彩还是毫不吝啬的送给别人。打酱油的我就该安分的吃着面条,一心不可二用。
我,还是那样儿,总喜欢在课上将左眼175右眼75的眼睛悬在鼻梁上,不管老师写没写字儿,因为有人说那样更有几分书生意气,和帅气。从那个盛夏直到这个冬至,我的视力也大大的江河日下了,就像是飞涨的物价,不知何时是个尽头。有时,距离不到两米的一个字儿就要求爷爷告奶奶的向别人讨教,看来我的GLASSES真成我奢华的挂件了。还有有失聪迹象的双耳,没有一次示范两次跟读我是听不清你在说什么的。也好,一些关于我的什么误会与污秽的言语我就可以本能的充耳不闻了。我真担心我是不是将要遗传我妈妈的白内障我爷爷的失聪耳,这老年化也太早了吧,哎,我的青春,你们哪儿去了啊。
我们。我们是一个集体。我们是历史上编制最小的文科班,却是最不同凡响的集体。先不说我们的这一统成绩咋样咋样。拣远的说,就在月初的那次实力悬殊的拔河比赛中,我们虽没能拔得头筹,但也在拔河史上留下了文科班的名字。一个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最终打败了前来挑衅的理科班。接着第二场,大意轻敌了,止步总决赛了。月中的运动会,我们呢,也有了不俗的战绩,夺得榜眼。我们就是women。紧接着来的一统,最直接最敏感的反应最快的就是老板,他泪流满面的说这是历史记录,我们在不断的续写着辉煌,搞笑的是他说他破了大半辈子不喝庆功酒的不成文的自律。起初,轻视了这个集体,感觉都是老弱伤病,原来这是冯小宁的阿多丸,里面隐藏着美丽的阴谋,我希望我能参与这个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