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曲曲的小路,向远方延伸而去,没有尽头,只有那最初的梦。狗儿,在暖暖的夕阳下,打着哈欠,撑着懒腰,与其它狗儿嬉戏,追逐着。坐在花桥的椅子上,静静地看那清清的流水,在我脚下静静地逝去。小河的旁边,是一条洁净的公路,当年,姐姐就是坐着班车,消失在这条公路的尽头,姐苦读了十二年,她所付出的一切,终于有了回报。花桥一角的风铃,轻轻摇动着,幻化成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向远方飘去。
我不知道未来有多远,我也不知道,我那梦的尽头在哪里。记得小的时候,我常常喜欢偷偷地藏在鼓楼边上,看村里的长老到鼓楼里去敲钟,号召村里有名望的人,到鼓楼里去开会。如我这样的小孩,是不许参与的。那时,那个小小的我,觉得,那位长老特别威风,便立志长大,去接替那位长老的班。
这个梦,在当时的我看起来,是相当了不起的,它一直伴随着我,走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家里买了电视,我才知道,其实外面的世界是很大的,于是,我那小小的梦,便成了回忆。现在想起来,也怪有味的。明年夏天,就是出征的时候,等待了许久,成败就在这一举。终日埋没在书城之中,难免感觉到有些疲劳,忙中偷闲,便到村口的花桥上,听流水流逝的声音。
“我,们家春儿,明年就要到省城的大学去上学了。”这是娘常常在我耳边说的话,姐现在就是在省城的大学上学,那是一所重点大学,记得姐带回录取通知书那天,娘的脸上,露出了沉默了许久的笑容。没弯弯曲曲的小路,向远方延伸而去,没有尽头,只有那最初的梦。狗儿,在暖暖的夕阳下,打着哈欠,撑着懒腰,与其它狗儿嬉戏,追逐着。坐在花桥的椅子上,静静地看那清清的流水,在我脚下静静地逝去。小河的旁边,是一条洁净的公路,当年,姐姐就是坐着班车,消失在这条公路的尽头,姐苦读了十二年,她所付出的一切,终于有了回报。花桥一角的风铃,轻轻摇动着,幻化成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向远方飘去。
我不知道未来有多远,我也不知道,我那梦的尽头在哪里。记得小的时候,我常常喜欢偷偷地藏在鼓楼边上,看村里的长老到鼓楼里去敲钟,号召村里有名望的人,到鼓楼里去开会。如我这样的小孩,是不许参与的。那时,那个小小的我,觉得,那位长老特别威风,便立志长大,去接替那位长老的班。这个梦,在当时的我看起来,是相当了不起的,它一直伴随着我,走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家里买了电视,我才知道,其实外面的世界是很大的,于是,我那小小的梦,便成了回忆。
现在想起来,也怪有味的。明年夏天,就是出征的时候,等待了许久,成败就在这一举。终日埋没在书城之中,难免感觉到有些疲劳,忙中偷闲,便到村口的花桥上,听流水流逝的声音。“我,们家春儿,明年就要到省城的大学去上学了。”这是娘常常在我耳边说的话,姐现在就是在省城的大学上学,那是一所重点大学,记得姐带回录取通知书那天,娘的脸上,露出了沉默了许久的笑容。没在安静地守侯着我的故乡,这是我梦的起点,我那梦的终点却并不是这。我常常将我的梦寄托于这流水之上,让它带着我的梦,去远航……
小花,你早些开放吧,到时候,我随你,一齐去,一齐去那个属于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