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今天,写下六岁的我在十年后的未来。
一个十年、两个……我在长大,时间在流逝,而时间仿佛在我清醒的那一瞬间快速溜走,不给我后悔的机会。偶而还在任性,家人斑白的头发仍在继续斑白,一切都不会停止,一切却又在改变。
从专心地做自己的事不受周围环境的影响,到在意人际关系不再专注地做自己,再到专心地追逐梦想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庆幸,在最美好的年华里,再一次找回自己。在青春的荒草地中,每个人都怕孤独,总在幻想着,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陪着自己做所有的事。也许因为羞涩,也许因为慢热,也许因为注定了孤独,现实总不尽人如意。反过来想,没有出众的气质,没有自来熟的性格,更没有吸引人的外貌,这样安安静静的,黑夜里不再有盯在孤独的外衣上的眼睛,这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成为更好的自己。有人说:“把握好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才不会再未来的某一天怨恨自己。“有人说:”未来的你会感谢现在正在拼命的你。“或许现在的阶段,这些话没有那么多亮丽的色彩,也不会吸引那么多志同道合的人,很多人,就在分班后的一个转身,形同陌路。每个人的三观不相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每每遇到挫折,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或许只有在这样心静的时刻,才能看清自己的世界吧——即使有了目标,有了理想,依然会迷惘,依然生怕有一天会变得麻木,怕有一天会变成自己讨厌的那个样子,时间告诉了每个人:一切都会变的。
写作者莫言,留白六百日——在报纸上看到这样的报道,惊讶抑或悲哀。
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自称在2013年中没有看过一本书,连预计在2014年写完的小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写完了。难道每个人都逃脱不了余光中:“文学奖既是幸运之星,又是死亡之物”的魔咒吗?莫言选择了打破这一“魔咒”——海明威、川瑞康成两人都是得了奖之后自杀了。2013年一整年,莫言都穿行在大大小小的城市,参加各项公共活动,如果不去参加无奈被封为“大牌”。于是,莫言不能静下心来创作了,他需要在静心的环境里快速完成作品,这样一年的悲哀,亦是记者与群众制造的悲哀。幸运的是,莫言还是莫言
“莫言已经五十七,心中无悲也无喜。经常静坐想心事,眼前云朵乱纷披。人生虽说如梦幻,革命还是要到底。革命就是写小说,写好才对起自己。”
这是莫言写给朋友的打油诗,莫言还是莫言。但在纷扰的人群中,在人群的推拥下,又怎样去静下心来完成一部小说呢?连时间也是无法给予的吧。作为平凡的文学爱好者,这种无法完成作品的痛苦,是令人体味的,世俗的悲哀,喧嚣的悲哀。
写在《花田半亩》的一段话:
花田里的文字,不是生活真实的热闹,是飘在半空的寂寞。我爱那凌空的寂寞,因寂寞而冷静,而人却不能够不用双脚行走。生活终究是热闹的,世俗,喧嚣,甚至肮脏。但这就是我所眷恋的生活,我不该拒绝它真实的面目。
——致以未来的自己。
高一:阡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