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意横生不眠夜,暗香浮动月黄昏。--题记
高一,奶茶味道的苦咖啡。苦咖啡式的甜密。
远观浪漫而华丽,寄托了太多的向往。走近才发现,那只不过是用数理化堆砌成的世界。来胜甫高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渐渐习惯了这种迷茫的紧张。那些高材生们,宁愿花费长长的假期雨数理化纠结一不会上网,购物,哪怕只是简单的整整自己“爱因斯坦”式的发型。盲从,对与生俱来的盲从,就在数理化中。再多的思想那叫颓废。至少他们这样想。原以为就这样,我的高中就走向了毁灭,却没想到,在某个明媚的中午,我遇见了明媚的他......
脸上不含任何的杂质,眼镜,微笑,帅帅的发型。我们身边并不缺乏这样的男生,可他却不一样,他是从童话中走出来的王子。那天与其说是遇见不如说是看见,反正不是邂逅--他又怎会留意到我呢?依旧假小子式的发型,从生物学角度来看体型适中但看起来胖胖的身材,奶奶做的土掉渣却很暖和的布鞋……哦,成绩还讲究,可进了这重点中学也“大众化”了。“于明海,接球!”,足球场上,永远弥漫着男生的汗水与激情。“好帅哦!”听见坐在一旁女生的尖叫,我淡淡的笑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见过花痴吧,以前在城里上学总听说什么“花痴”“脑残”,可问他们那究竟是什么时,他们总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奔波在学校和偏陋的廉住房间我也就没怎么注意这些无关风月的事。可没想到文字的力量是如此深厚,他会一直酝酿,不经意间就从脑间闪过了。“轶琳,快过来啊!”,是初中时我学习上的死对头,可进了高中我们却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没想到她也被花痴了。
“看明海,多帅啊!”,我朝她指的方向看见了绿茵地上一个个活跃的身姿,不觉对七号那娴熟的球技抱有赞仰,而他也就是于明海。“哇!!!”又是一片尖叫,他进球了。我不禁也欢呼了起来。但我知道。我和她们不一样。对明海的好感,远不是停留在花痴这一层。
七,多么美妙的数啊。东汉有建安七子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创造了一个无与伦比的美丽的诗文年代;曹植,七步成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牛郎织女七夕相会,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许嵩,七号公园,无色的泪水坠落的精准……“铃--”关于七的幻想,被铃声打湿了。男生们意犹未尽,抓住这下课的时间仍踢着球。而我却回了教室--下节是数学课。
后来生活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了。只是在做课间操时,会一直在楼梯道等着,等着在奥赛班的他从那嬉闹而过。只是偶尔有一次发现阅报亭的另一侧是他,然后每天饭后都去看报纸。只是在寝室听见隔壁寝室的同学为他尖叫会微微一笑。是对他魅力的赞扬还是对她大胆的羡慕?不去想。
高一似乎就这样过去了。远离了爸爸妈妈,我的白天和夜晚就是由学习和他堆砌成的吧。在课桌是写意青春,在梦里,用他装点我的童话。
高二,没有预言的结局。
文理分科是说不完的痛。我爱政治的哲理,爱历史的深沉。可还是选择了理科,是因为成绩过的去吧,进奥赛班似乎不成问题。也许,上了大学再自学文科吧,我安慰自己,但我知道即使是理科生我也有说不完的文科情节。或是天生或是因为一个意料之外的结果--于明海去学文科了。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学文科但我知道我们更近了,同在奥赛班的高度,我带上眼镜就可以透过他们班的重重女生,找到他。可十有八九他正和女生嬉闹。文科班嘛,男生本来就稀有,何况是他。
但有一次,我们真的说话了。但却是在措手不及的尴尬中。又是在上体育课的时候,网球场终于修好了,可学校却没有网球拍,那的确太贵了。可班上的有钱同学竟然自己带了拍子,我同几个好奇的女生凑了过去,看看这昂贵的运动。乘那同学出去上厕所,我出于好奇拿起那拍子,爱不释手。“我们一起玩吧!”,“不了,我不会”抬头一看,竟然是明海,我开心极了,可又迫不及待的躲开了。“我们一起玩吧!”,他是那么的善良,那怪招人喜欢。
后来女孩就为男孩写了一篇非情书的散文。
就这些了,我想我们的故事也就仅限于此了吧。能天天看见他我已经很开心了。毕竟学习是主要任务,这似有似无的爱,就当是浮游在紧张生活中的暗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