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巴车下来,可以看见红瓦雕漆砌的亭子,我眯着眼去望落在电线杆上的麻雀,似是惊觉着来人了,翅膀一张,“哗拉”间全飞去了。我抿嘴轻笑,越发走得轻快。
越过亭子,淡淡清香扑面而来,路旁是成片的梅树,梅香氤氤在空气中,散开了来,别有一番香韵。我转身张望,鼻尖清香萦绕,果是“香非在蕊,香非在萼,骨中香彻。”
抛却凡尘,陡然闭上眼睛,似有风拂过,撩拨着白梅。淡雅的夹杂着风,浓郁了来,方才还是“半落梅花婉娩香”,这便多了一抹艳丽。
“压路亭亭艳,非时易裛裛”。我睁开双眸,一片清明。灰黑的树枝伸展着,枝梅桠间全为一片雪白,一白一灰,更衬得梅之清雅。靠近了些,还可以瞧见一些含苞的梅,娇俏的花辨轻卷,硬生生的勾勒出“王软云娇,姑射肌肤洁”之景,不由得浮想联翩,恍若显现出了扎着羊角辫的小孩欢快得游连于梅树之间。我收回视线,地上的梅辨如雪乱,颇有一种凄婉之中的惊心魂之美。点点落梅,我低头,怕是知确“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的感触了。
步转回路,我将目光恋恋不舍的带回。
脉脉花疏天谈,云来去,数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