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如一块风碑,被遗忘的脚步所磨损,又好像是一摊黄沙,好像要忘记和掩埋什么……童年的很多事情都已经遗忘,唯一记得的是家乡的冬景。
有人认为冬景太过单调,没有春天的盎然,没有夏天的葱茏,没有秋天的收获,我却认为冬景才是我们哪里的别样容颜。
冬天,经过一场大雪后,树木总是披着一层皑皑白绒衣,好像一个个挺立的士兵。
正当鹅毛大雪、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时,最高兴的还是我们这些调皮的小孩子们,我们堆雪人,打雪仗,在雪里一回回的疯跑,总是觉得有无线的精力与体力,每次玩得全身湿透才想到回家。
有时空闲了还能结对成群的商量到比干庙玩一阵,一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即可挺拔长青的塔松,它们挂着几条白毡巾低弓着身子,好像一个个有绅士风度的迎宾员彬彬有礼。比干庙在白雪的衬托下更明丽了,庙宇在天光雪映下更磅礴了。
偶尔看到几株梅花,它们比春花更美,空气中弥漫这一种沁人心脾的清香,那些梅花倔强、孤独、执着地怒放着,它们或许没有木棉的洁净,没有紫荆的顽强,没有牡丹的绚烂,但它坚强自信,带着丝丝属于青春的张扬,却有那么的卓尔不凡。
雪还在潇潇的下着,袅袅娜娜,频频婷婷,她实在像一个身裹轻纱的舞者,从树梢跳到树干,再从树干跳到地上……
啊!故乡的冬天,我为你所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