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故乡如生母一样不可选择,哪怕是漂泊异乡数年,最初的故土依旧像一首心仪不久的歌曲一样,荡漾着永无止境。
渝北,开始的时候,我固执的将它理解成一条生存在北方的游鱼,后来又痴痴地傻笑:不知它有没有被混浊的江水弄得迷失方向?显然不是,渝北很干净,水很清,天很蓝,人很纯。
渝北的街道从骨子里透着清香,高雅而朴实的味道。很多时候,我沐浴在带有寒意的清晨去上学,清洁工人拿着扫帚,“唰、唰”地扫着街道,似乎很用力的样子。走近些,我盯着那张戴口罩的脸,额头上没有汗珠。回过头是一条看不见出口的街道,她的脸轻松得令人诧异,那么漫长的街道,她扫起来不累么?眼神游离的转移到她身边的垃圾桶上,里面只有几片枯黄的落叶。哦,原来是这样。
渝北的高楼像中国人那么多,但也少不了平房的存在。100米的楼房夹角里总有那么多平房并排着,我知道,这些地方常常是卫生死角。而此刻,墙壁无论里外都是那么干净,屋顶上有少许的霜露,化了之后就是鸟儿嬉戏的天堂。有时霜露多了还会从屋檐流下来,好似雨水,却又比雨水更灵动。水泥地很牢实,雨水浸不去,留在凹下去的地方,潺潺流动时像小溪,脚踩上去也不会有泥沙,是透心的凉爽。
渝北干净得像被人刻意保护一样。深秋的时候,树木枯黄的叶子也只掉落一两片,阳光照射着它们,林荫道上是它们斑驳的影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渝北是绿色的,不像被金钱砸起的解放碑,泛滥着繁华,渝北就像小家碧玉,干净、朴实。一个小小的行政区,却让很多人幸福得像小乞丐,我可以享受在微风中静静恍惚而不被打扰的宁静,懒散而快乐。
笛安在《西决》一文中说:“她的眼睛里有两个凌晨一点的夜晚。”凌晨一点的夜晚,是怎样一种朦胧的意境。曾几何时,午夜梦醒,推开头顶的窗子,黑压压的一片,把头伸出窗外,凌晨独有的宁静在那时向我铺天盖地的展开,包融得我不能呼吸。
渝北就像是凌晨一点的夜晚,或者说是一位谈吐文雅的贵妇,挥霍着幸福的时光,却每每在行为中透出高雅,又好似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身在喧嚣却实际不管尘世,安静地在她的哼唱中享受世界和平。没有欲望,没有理想,只有安静的渝北。
渝北是绿色的,绿得永无止境,表面似乎单调,实质却是令人着迷的。它的神秘让人想弄清它的本质,但却在过程中把自己赔给了他。像是一出充满梦幻的言情剧。
渝北不用刻意的装桢后隆重的推向市场。它要的是一种简单与清新,用自然诠释一份行走着的唯美。很多人不注意渝北,但却有更多的人自然地它,看它的自然与不羁,或许是单调,单调的纯朴。
不经意的,我注意了渝北,我知道,和许多人一样,我在渝北这片小天地行走着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