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从小到大不变的永远是那大街拐角处的一个小亭子,在那儿住着一个老爷爷,是个修鞋匠。他好像永远都那么老,在我记忆中,他的模样从未变过。
每次上街,都有他的身影,年过六旬的老人,一个破旧的板凳,一台便携的放东西的几层箱,工具箱里零零散散放满了东西,穿着就是一身破旧的衣服,就好像几年没洗过一样。我已经找不到描述他的词了,貌似只有破旧来形容,他补鞋收取的费用从来都比别人便宜。
我小时候老是跑过去看老爷爷补鞋,有人鞋底开了,他不像别人那样用机器,而是用手拿着针,一针一针的缝,而且速度也不慢,缝的不比机器差。不管谁来修鞋,他都极其认真,仿佛天大的事也打动不了他,眼中只有烂了的鞋子,修好了,他就用布把鞋擦干净再给客人,所以他这生意永远都比别处好得多。
老爷爷也很和善,但也不缺那些用有色眼睛看人的人,任何劳动者都值得人们尊敬与敬仰,林肯的父亲不也是修鞋的吗?如果全世界的修鞋匠都不干了,你以后鞋坏了谁补?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对这个世界有着不一样的作用,别太看轻自己,也别太看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