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在诗人的眼里总有一条小路能通往心境,通向那记忆的远方,勾起一段段,一节节,一丝丝,如同段藕般断断续续的回忆。
而在我心中也有那么一条小路直达记忆的深渊。
现在学业的繁忙,使我许久不能再回到乡下外婆居住的地方。距离产生思念,那思念的巨浪冲破心里的防塔时,我也迈出那沉重的脚步,奔向那回家的路上。
外婆得知我要回家的消息,高兴的在电话那头说不出话来,然而也正是这样我也知道我有多久没有回家,没有好好的陪伴她。
我坐上了那挤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大巴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长长的叹口气,放上一段舒缓的音乐,避开了人群的嘈杂。回外婆家还有一段小路是泥路,大巴车没有办法,那我只好带上我的行李步行回家,此时的天色已经暗了,深蓝的天空还隐隐约约露出月亮的轮廓。
我抬头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就像木头一样站在那,时不时的搓搓手,跺跺脚。她那雪白的银丝随风在空中飞舞着,外婆,我在这呢。她激动的猛地回头,我看见你了,她急匆匆的奔来,立马脱下她的外套给我,她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细细打量我全身:“哎又瘦了,快把衣服穿上”。其实分开以后我胖了不少,但在外婆眼里我总是莫名的消瘦了。
在你推我抢之后,她帮我拿了我所有的行李。我们走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小路上。一路上外婆向我介绍,那是你李婆婆的核桃树,那是张爷爷种的菜,这颗是你小时候种的琵琶树,来年春天开花,夏天许多邻居都来摘果子,人们都夸奖你,说你种的树结的果子最甜,那时外婆的脸上有着藏不住的骄傲,可我望着这而是还是幼苗如今都结果的树,心中泛起点点的忧伤。我回家的路上,惊扰了许多邻居,张爷爷,李婆婆,吴婆婆......许多人都出来看看,他们热切的问候让我回想到了儿时。
我小时候就和外婆居就住在这个不大但满是快乐的村子里。我和张爷爷是很好的朋友,因为他家的果树最多,每个季节结果的树都有,每次到张爷爷家,都会被塞上许多可口的果子。李婆婆家的饭最好,小时候每每问道到勾魂的香味,都会悄悄的跑道婆婆家吃的好饱才回家,而路上的那个空旧的小屋,是儿时和小伙伴的秘密基地,我们常常在那里玩的天昏地暗,然后再家人的呼唤声中不舍得散场。这条小路有太多的记忆,有太多的快乐,可现在小伙伴都已经离开了,再见时会不会是那:“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尴尬。
走着走着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涌出。我怕被人看见变悄悄带上帽子,望着四周熟悉不过的一切,感慨万千。我知道是自己太久的冷漠,才让他们的生活如此的寂寞。你是否也已经忘记了那冒着寒风在街上等你回家父母,那常常拿着手机不放就为等你一个电话的外婆。常回家看看吧,让他们的脸上再现出儿时你看到的幸福笑容,就像来年春天的琵琶花一样开的那样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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