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讨厌坐火车,不管到哪里我的第一想法就是乘汽车,因为我不体验那种车里车外的拥挤。
其实短距离的火车旅行还是不错的选择,就算是拥挤也不会很久,这种无很强目的性的火车旅途被我称为是享受生活给予的一种方式。就算是一直的站立只要是靠着窗户我也会很开心,所以我喜欢站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靠着窗户看,风景。
经过水泥城堡的建筑物,新与旧的对比一瞬间在心里在脑海形成。
经过平原,尽头是矮小的房屋,一片绿海包裹着眼球,永远都不会看清楚视界尽头的那些温暖的小屋子里是不是有着幸福,外出的人们,屋内的人们都在一点一点的构建自己的幸福,屋里屋外都是家。
经过山间,田舍、炊烟、还有像散人悠闲中透着坚毅的步伐,会让我安逸。
火车突然扑进了黑暗,没有征兆,耳朵孔猛的被气流夹紧,仿佛一下就掉进了黑暗的深渊,不知道尽头,在黑暗中奔跑还带着呼啸的风声。
只是在一瞬间,突然很想拥抱阳光,很想念和光有关的东西。
火车是一辆变异的公交车。有时候在公交车上我会晕车,但是在火车上我不会。总会觉得很安慰。
梦的哭泣与火车无关,就像我和你无关。
我开始断断续续的遗忘,也在断断续续的记起,我到过的地方都像是梦境,梦境坐着过山车在脑海里不停的呼啸。
我从始至终都不知道,是梦了火车把自己丢在原地,还是我在火车上,把梦丢在了原地,或者说我是无梦者。
所有简单的画面一起简简单单的躺在眼前的时候,是那么的复杂,分不清那些重叠的纯洁或是龌龊,分不清是爱是情。
我累了。
闭上眼睛不再看风景。闭上眼睛不愿看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