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之时,常想起父亲的好,想起家家户户烧煤的时代,每次爸爸买回蜂窝煤,就要来个全家总动员,大人小孩一起上阵。
记得有一天,天空以它那种一尘不染的蓝色静静地注视着大地,火辣辣的太阳以它那炙热的光芒炙烤着万物。人不动的呆着,汗也照样不住的流。午饭后,爸爸买回一车蜂窝煤,我高兴地拿起破脸盆,跑步下了楼。爸爸一人端,我和弟弟一起抬。乌黑的蜂窝煤,一脸盆可重了。两人抬到二楼时,就累得喘不过气来。我的双脚被上苍开了个玩笑,足足相差三厘米,一扭一歪的,步调难于一致。勉强抬到三楼,扑通一声,弟弟一屁股坐到地上,脸盆倾倒,煤块就像车轮一样满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