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回弹力这一物理上的名称比作一种生存的技能很有创意。用它来形容挺过苦难,迎得幸福的能力,再贴切不过了。那么如何才能具备这种能力呢,史占彪博士在他的序中说得很明白“放下苦难,才能看到笑脸”。我们只有直面过去的痛苦,学会放下心中背负的十字架,才能获得重生。
有些人我们无法选择,如父母家人;有些事也不可避免,如天灾人祸。但是我们可以改变自己的态度,走过逆境,克服困难,才能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坚强,我们才会笑对人生。
西方世界的人们一直活在一种心理学理论中。他们普遍相信,个人心理问题的根本原因就藏在他过去的经历里面。这似乎成了一种定势,童年代表了将来。中国有句古话“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我们的未来似乎早就预设好了,努力与否,也只不过是延缓或加快这一速度。听起让人颓然。哲学上早就否定过这一说法,世界是物质的、不断变化发展的。富尔曼先生的观点恰与此契合。
在无数活生生的事例中,我们可以看到作为发展中的人积极正向的一面。我们缺失了什么都会在余生中找寻到。任何时候要想获得“快乐的童年都不晚”,不是吗?
父母作为我们的至亲,对我们的影响至关重要。如若失去,一蹶不振并不能帮助我们,只有找寻替代的关爱,才能帮助我们度过艰难的岁月。他们可以来自祖父母、养父母或者朋友、同伴甚至是一种行为、一种爱好。你身边的一切都可以,只要能够帮到你(当然前提必须利己利人)。
人类之所以能区于别于的动物就是因为其极具弹性的大脑,智慧地运用环境提供的一切有形或无形的事物。所以说处于困境中的人们,请放下执念,相信自己度过难关,感受人生的美好。
前面的事例叙述带给读者充分的信心,让他们相信自己能够克服困难,战胜自我。接下来作者又站在理论的高度帮助受害者恢复和自救。
首先,就需要及时安慰受害者,如用问题的方式进行交流、对话,让他们感觉到自己并无过错。并且,让他们感受到他们当时做出的应急反应是他们能够做得最好的选择。毕竟危害降临前不会进行预演。
交流的过程也是受害者情感宣泄的过程。汶川地震后,当地的幸存者会自发聚集在一起通过唱歌、哭诉等方式排出内心的悲痛。虽然地震已经过去,但人们心中的余震却仍在继续,如若不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排遣苦痛,他们中的一些人是无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的。当人们能够以旁观者的姿态重新审视那些过往经历时,他们就已经在与过去的痛苦剥离,在试着放下。这个过程也许很难熬,但有所作为不会让他们沉论,只会教他们学会坚强。每一个震惊的事件,都可以形成一段记忆,或者积极或者消极。
带着骄傲的心情重温事故总会给人们带来积极的反映。让他们相信自己能够度过难关,重拾信心。
童年的不幸和困扰得不到有效解决,人们就会在成年寻找相应的替代物,只有找到了,他才会有一个快乐的成年。所以说不幸的童年必定会带来一个不幸的成年,这是一个误区,我们应该用发展的眼光来看待,拥有快乐的童年永远都不晚。
不幸的经历让你学到了什么?是悲痛、恐惧、羞辱,还是同情、坚强、乐观。不同的体验,会给你不同的人生。
虽然苦难让人承受太多,但它能让人警醒,并获得生存的技能。马尔库是一个极端的例子。如果他能够获得积极的暗示,也许他的生活会好的多。每次被送回是对他的否定,还是暗示有新的关爱,那将会是截然不同的局面,可是却没有人为他疏导,这让他深陷恐惧的泥沼。
玛丽达的人生凄苦而又漫长,是什么让她乐观而又执着,是她对人生的态度,她看到的是积极的一面,并且一直在暗示自己,这样才会形成阳光开朗的性格。
“重要的不是发生了什么,而是你的反应。”旨在说明事态的发展不能左右,但是我们能够调控我们的内心。
问答录共有25条。分别从家庭,社会和个人三个不同的角度阐述了早期经历对人生的影响。其中有几条感触颇深:如孩子的问题是否该追究家长的责任,作者不带任何偏见的分析了问题,指出不应该由家长为孩子的问题买单,因为孩子的成长是受多方面因素共同影响,而不能简单地归结为父母的影响。其中也不乏让读者用积极正向的思维来看待童年的遭遇,成长的道路都是不同的,没必要把别人的模式套用在自己身上。我们要与过去和解,与错误和解正视现在的自己,珍视自己的未来。要有积极的心态,相信自己能够挺过难关,走出阴霾。作为看客也尽量不带偏见、不参与不发表任何带有感情色彩的言论,毕竟我们不是当事人,无法感同身受。作者:卲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