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一个多么熟悉的字眼。可是对我来说却是非常陌生。它总是趁你不留意时,偷偷地从你的眼皮下溜出来。让你琢磨不透,就像下午的那一幕: 我是一个宣传委员。刚进到这个班级里我并不想当什么,也不想做什么,只想安安分分地当一名平民罢了。可是我的才华得到宣传委员——君的好评,她便向班主任推荐我也当宣传委员。从此,我们就一起完成任务——出黑板报。有了我们这两个出类拔群的宣传委员,在黑板报的评比当中我们总是摇摇领先。后来,我们便认为,不管我们认真出还是随便出都可以照样取第一。渐渐地,我们越来越惰。特别是雅君,都不理睬。只有我这个从一介平民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乌鸦来负责。 一次,在君缺席的班委会上。我说了一句:“老师,君现在都不来出黑板报。”老师无意地说:“她不来出,别管她,把她换掉。会后不知哪个“大嘴巴”的班委通风报信,把老师的话告诉她。 谁知,她知道这个消息后,就跑来嘲我大吼:“哼,你以为你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如果当初不是我推荐你当宣传委员的话,你哪可能成为和我平起平坐的宣传委员呢……”说着,说着,她哭了。上课时,老师见她哭,便把她叫出去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当她被叫出去的那一刻,同学们对我指的指,瞪的瞪,议论纷纷。我知道,那是同学们对我的责备与嘲笑。 熬了好久,终于等来了铃声:下课了。我带着满腔的怒火对老师说:“老师,我不当宣传委员了,你把我换掉吧!我不想成为班级的笑柄……”老师生气地批评了我。我理直气壮的说:“那根本不是我的错……” 放学后,我一赌气,就不回家,也不吃饭。趴在桌子上静静地想着,想着,越想越伤心。委屈地泪水掉得像铃起一样叮冬叮冬响……我伤心极了。君见我这样,她也哭了。 晚自修时,老师把我和君叫到办公室,静下心来地对我们说好多好多,说得我们的眼睛湿润了。在老师的话中,我学会了宽容与原谅。 我和君和好了。泪,你让我们吵又让我们合,让我们体会到了什么叫了解,什么叫宽容,什么叫原谅……
温暖,有很多种类,例如:当我们冷的时候,太阳公公会给我们温暖;当我们生病的时候,医生会给我们温暖等等。我的温暖来自我的表姐,我表姐只比我大两个月。你们可能会问我为什么?我会回答:“因为我爸经常出差,所以我妈每天工作赚钱很少有时间陪我,而我和我表姐是从小完到大的。”
记得那年我上初一。
一个星期天,我和我表姐在我家追逐打闹。她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她一边跑一边关门。在她关门的同时我的手正好在门的缝隙里。之后我右手的中指全都紫了,一开始我还没觉得痛,过了一会,我的手痛的心都快要裂了一样表姐见状急忙问我痛不痛,要不要去医院。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来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她连忙摇头。我笑了笑说:“不用去医院,吃点消炎片就好了。”到了傍晚,妈妈回来了,看见我的手问怎么回事。我说:“没什么,只是被门夹了一下。”“你的指甲快要掉了,我们去医院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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