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的吹着,几片枯黄的叶子在空中打着旋儿,看似飞翔的他们却在坠落……
那片树:
据说这片小树林早就长在这了,当那路还只是一条泥泞的小径时,它们就生在那里;当路上驶过第一辆汽车之前,它们就生在那里;当这一带只有稀稀落落几处老式平房时,他们就生在那里。放眼望去那一棵棵松树,褐色的树干,足有碗口粗,笔直笔直的,满树的松叶绿得可爱,活像一把张开的绿绒大伞,风一吹,轻轻摇曳;柏树的枝干挺拔,叶子像是刚刚被雨冲刷的绿油油的,那双坚实的臂膀足以将蓝天揽入怀里;老魁树似乎也不甘示弱,在群树中发着温和的光芒。他们在自己的世界里生长,汇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在绿色的海洋里,一株株年轻的松树碧绿滴翠,亭亭向上。
那排树:
突然有那么一天,来了一群树儿们不认识的生物——人。人们在这里生活了,但好在没有伤害树儿,他们友好的生活着。下雨时,树可以给那些在途中没能赶回家的人避雨;烈日炎炎时,树可以为那些刚忙完庄稼回来的农民和贪玩的孩子们提供一个天然的“避暑山庄”;还可以让飞累的鸟儿在他们肩头休息;树儿们就这样慢慢的长大,枝干在一厘米一厘米的往外扩,这世界上还有别的东西,别的东西延伸得更快,柏油路一里一里铺过来,高压线一千码,一千码架过来,公寓楼房一排一排挨过来。整片树林都被灰蒙上了一层纱,树林旁边的植物都被连根拔起,但由于人们的需求,那一大半的树都牺牲了,为的只是给人们一个安稳的家。终于,就只剩下那一排树还依然伫立着,望着远方,守着活下去的希望。
那棵树: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块地上竟然只剩下一棵树了,他依然有着往日的姿态,他依然为人类默默的付出着。那树被工头和工务局里的科员端详过计算过无数次,但他依然绿着。
计程车像蝗虫一样拥来,强烈的灯光照在树上,司机破口大骂:哪里来的破树?怎么会长在这,怎么没人把他砍掉,乘客也喃喃。在几声焦躁恼怒的喇叭声里,这个碧绿不再有用,人们不愿再在这里避雨,卖水果的摊贩也搬走了,去了人多的地方。只有那树屹立在那,连一片叶也不落下。那一蓬蓬叶子照旧绿,绿得很有问题。
树是大地命脉,是春泥的效死者。树离根,根离土,树即毁灭。但任凭头上已飘过十万朵云,地上叠过二十万个脚印。他也不曾离去,因为上帝曾说:“你绿在这里,绿着生,绿着死,死复绿。这是他一生的使命,无法改变。树一直都清楚自己的命运会如何。
这天,一个喝醉酒的驾驶者以每小时一百二十千米的速度行驶,对准树撞了上去,于是人死。后来交通专家宣判那树偿命。
这夜,没有云彩的描绘;没有月亮的陪伴;没有星星的点缀;黑黑的像是蒙上了一层纱。街角的路灯一晃一晃的摇曳着,偶尔传来几声吠声。似乎一切都是事先预示好的……
“轰轰轰”……
一辆面包车在这棵树前停了下来,车上下来几个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电锯和人工照明灯,显得有点刺眼。人造的强光把举镐挥斧的影子投射在路面上,在公寓二楼的窗帘上,也许更多的是人的心里。电锯从脚踝要下去,嚼碎,撒了一地白森森的骨粉,那树仅仅是叹息一声便倒下了,有人认为这棵树还能顽抗,于是便在树旁边做了个陷阱,终于将树桩移走。就这样最后的一棵树没有了,也许多年之后,没人知道这里有过那么一棵树,更没人知道几千条树根被一层石子、一层沥青又一层柏油下闷死。
风轻轻的吹着,路边的孩子问着妈妈:“妈妈,你知道树是什么吗?妈妈笑笑说:那是很早以前的一种很普遍的植物。妈妈也没见过……
“和”是由一撇(丿)、一个“木”、再加一个“口”组成。“斧子砍了树便成了桩”所以我希望人类可以与大自然和谐相处,要以和为贵!
六年级:没我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