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作文600字
我的爷爷中等个子,眼睛炯炯有神,他是我最爱的人,他比任何人对我都好,包括我的爸爸妈妈。若是我受了什么委屈或是被别人欺负,爷爷一定会不停地安慰我或是找那人说理,总之不想让他的孙子不高兴。
我还记得小时候,因为我调皮犯了错,妈妈把我狠狠打了一顿,身上有好多伤,我哭得很伤心。爷爷看了心疼要命,他大声责怪妈妈:“哪有你这样做父母的,孩子小,他知道什么,你不能和他好好说吗,把孩子打成这样?”边说边把我拉进怀里,不停地安慰我,还拿好东西给我吃,哄我开心。事后他问我当时的情况,说道理给我听,让我知道了自己错在哪里。
这几年爸爸妈妈一直在上海打工,都是爷爷在家带我。去年冬天,有一天夜里,我突然发起高烧,爷爷知道后顾不得寒冷,只套了件棉袄,迅速把我穿好后,背起就往医院跑。到了那儿又挂号又拿药,跑前跑后的,直到我躺下挂水了,爷爷似乎才喘了口气,坐在床边看着我,不时看看水,看看我的手,还问手疼不疼,好些了吗?我的眼泪都下来了。
爷爷也已六十多岁了,为了让爸爸妈妈能安心在外打工,他担起了照应我的责任。每天为我做饭洗衣,还经常接送我,我让爷爷不用接,我可以走回家,可爷爷总说,他闲着也是闲着,实际上我知道他是舍不得我。他还经常教育我要努力学习,要帮助那些有困难的同学,和同学要相处好,要把将自己的值日做好等等。
我常常在心里默默地想:爷爷,我一定按照您说的去做,绝不辜负您的期望,做一个值得您骄傲的好孙子,爷爷,我爱您!
我的爷爷作文600字
他,总是腆着一个大肚子,在田里和厨房间里忙上忙下。他,就是我那和蔼可亲、勤劳的爷爷。
那天下午,太阳火辣辣的烤着大地。柳树垂着头,在快要干涸的小河里洗着已经发黄头发;小花、小草低垂着脑袋,仿佛在抱怨天气实在太热,又在默默祈祷老天快点下一场雨;知了在树枝上不停地喊着:“热啊,热啊,热啊……”;小狗趴在地上,不停地吐着鲜红的舌头,好像在求主人给他一点凉快;人们在房间里开着空调,打着电风扇,还一直不停的叫热……
爷爷准备在这时候去田里拔草。他腆着一个大肚子,戴着草帽,穿着快要湿透的衬衫,背着一个大大的竹篮子,我也“啪嗒”“啪嗒”地跟着向田野里走去。到了田里,只见爷爷把拖鞋放在田埂上,自己赤着脚,挽起裤管和衣袖,弯着腰,肚子一收,手一伸,一把杂草就没有了!再一伸手,一把杂草又没有了……一次,两次,三次,手里满了,就把杂草往篮子里一扔,接着又开始继续拔草。我的心里痒痒的,忍不住自己拔了起来。当我拔满满满一手时,就伸手把自己拔的给爷爷看。爷爷用那只干净的手摸了摸我的头,本以为爷爷会表扬我的,结果被爷爷“训”了一通。这时我才知道,我拔得不是杂草,而是水稻!便向爷爷不住的请求让他教我怎么分辨杂草和水稻。于是,爷爷便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草是这样子的,长长的,粗粗的;水稻是矮矮的,比杂草短,细细的。你可要分清楚!千万不要把水稻当成杂草拔掉了!”我吐了吐舌头,对爷爷做了个鬼脸,就赤着脚,到田里去拔草了。我拔着拔着,额头上就摻出了豆大的汗珠。再看爷爷,也早已是汗流浃背了,再看爷爷的额头上,那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豆子般大的汗珠,爷爷用手背挥了一下汗,又继续埋头干活。这时,我想起了李绅的《悯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也深深地体会到了爷爷的勤劳。当我再拿着杂草给爷爷看时,爷爷的脸绽放出笑容,一边擦汗,一边对我说:“好!好!我们家的小家伙终于会帮爷爷干活了!”
这就是我的爷爷,一个和蔼可亲、勤劳的爷爷!
我的爷爷作文600字
好久不再嗅到爷爷的味道。
爷爷爱笑,爱说话,记忆里却无他流泪的画面,早已读懂了苦短人生的爷爷,望穿秋水的眼里原来装的全是泪。小时,最爱爷爷抱,长茧的双手透出的全是温柔。最爱脸对脸贴着爷爷的鼻尖,嗅一嗅,原来爷爷的味道,有甜、有咸、有苦、亦有涩……
爷爷的味道是甜的。
爷爷最爱吃年糕,每逢过节,爷爷便会磨刀霍霍、喜形于色,领着跟屁虫的我,厨房里乱转,终于做好了。哇!有枣、有糖,总能让我垂涎三尺,不爱吃年糕的妈妈与奶奶只说爷爷瞎忙,而我却早已用上了爪子,将枣儿一扫而光。当然,剩下的,只有爷爷一个人去享受了。追着爷爷笑着要年糕,却成了一道风景,看,爷爷的味道是甜的。
爷爷的味道是咸的。
“爷爷不知道哭”,这是他对我说的。这是跟我说的他年轻的壮迹。我当然信以为真。毕竟,我从未见他哭过,直到……
星期天,阳光明媚,正陪妈妈在地里捡麦子回来,,正得趣,邻家一个小孩从村里气喘吁吁跑来便来说:“你奶奶死了!”我自认不信,妈妈和我慌慌张张收拾了一下,自然狂奔回家。爷爷正在屋里哭,无声的泪滴打着哭声,不幸就这样毫没预兆地奔来。此刻,我明白,爷爷的味道,也是咸的。
爷爷的味道是苦的
常陪爷爷聊天,打发着没了奶奶唠叨的日子,才知道,我家也有一段“光辉史”,爷爷小时候家境也十分阔绰,但爷爷最终没有读书,原因是家业大,他认为没那个必要。但爷爷却比别人都有学问,什么“会挽雕云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什么“破釜沉舟,百二秦终属楚,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甚至还有些难以理解的古文句字,张口便来,他常常感叹没能上学的遗憾,我也就成了他的希望。
还有,**十年动荡,三年天灾人祸,爷爷是怎样过来的?中国是怎样过来的?也只有他们知道吧!爷爷只说过,没饭吃的日子不好过呀?吐一口轻烟,咦?怎么是苦的?
这才知道,爷爷的说笑中,原来是人生的味道,空闲中,也品一壶爷爷泡的茶,说不定,这里也装载着爷爷的味道。
我的爷爷作文600字
我的爷爷是个可爱而又快乐的小老头,你要是问他的年纪,他一定会告诉你才五十多一点,其实他少报了十岁;你要是说他的头发没有一根白发,他会告诉你他天生就很年轻,其实那是他定期到理发店染的结果。
我的爷爷非常勤劳,一天到晚忙忙碌碌的。除了做生意外还要做一家人的饭,当然他也非常喜欢做饭,每天总会变着花样给我们做好吃的,要是我们说哪样菜好吃,他就买很多回来,直到我们吃腻为止。然后再去换一种新的菜做给我们吃,把我和姐姐都养成了球形身材。有时候爷爷做生意外出进货了,就是奶奶就给我们做饭吃,奶奶做的饭和爷爷做的饭相差十万八千里,不仅我们不爱吃,就连我家的小狗阿黄宁肯挨饿也不吃。呵呵,小狗比我们还有骨气!
爷爷小的时候家里很穷,所以没有读什么书,但是特别好学,而且是一学就会。我爷爷之前做过很多种生意,因此养成了遇到不懂的问题喜欢请教有经验的人、或者查看专业书籍的习惯。爷爷目前经营的是鸡场,大约有十多年了,从进货,饲养,疾病防治各个环节都是爷爷一手操办,家里的专业书籍一堆一堆的,只要每次出现了问题,他就会总结经验教训,避免下一次再犯同样的错误,因此爷爷的鸡场经营得红红火火。
爷爷还特别喜欢开玩笑,经常会故意说错一些字来让我更正。比如他会把家里的"沙发"说成"沙扒",他会把"博士"说成"破士",他会把"别墅"说成"别处"……我给他更正了他还是会那样说,经常气得我发晕。最气人的事是:我小的时候,有一次我要爷爷帮我剥板栗,我说:"爷爷,可以帮我把板粟壳剥掉吗?"只看到爷爷三下五除二就帮我把板栗壳剥开了,然后把板栗肉塞到他自己的嘴里,把壳还给了我,整个动作迅速连贯极了,气得我干瞪眼。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你刚才不是要我剥板粟壳吗?所以我把壳剥好了还给你呀!"哈哈,原来如此啊,爷爷真会逗人!
我有一个梦想:等我长大工作后挣上一大笔钱,请爷爷和奶奶去美国参观那里的养鸡场,引进他们那里的先进经验,养出更多更好的鸡。
我的爷爷作文600字
太阳倚着西边的山颠,烧红了半边天,坐在稻田旁,那一浪拍着一浪的金色,让我想起了您和您的手,我的爷爷。
记忆永远是很稀薄的,并在5年前中断了,留下的只有零星的散碎的一幕幕。
爷爷的小指是断了一截的,只剩下约三分之一的长度,有一次来我家,他伸出并不完整的手来抚摩我的脸蛋,我吓到了并躲开他,迟疑的我断断续续的道出了疑问,爷爷只是哈哈一笑:“有一次钓鱼,鱼很大也很厉害,一口就咬掉了我的手指”微有些自豪似的,也没有丝毫的尴尬,仿佛是有趣的事情似的,我也就放心下来,而如今,才知道真相,父亲告诉我,除了种田外,爷爷时常到船上捕鱼,补贴本身就不堪而贫穷的家,那手是被船压断的,生活夺走了爷爷的手指,而爷爷那双残破的手,成功的撑起了整个的家,生活带给爷爷太多的苦难,而
爷爷没有颓唐,顽强的用残损的手,拖起了作为一家之主的责任。
记忆中,爷爷的手掌是深褐色的,扭曲的变形的,布满了你不会想到的各种各样的伤疤的,但是,依旧是最有力的。去动物园,爷爷是争着枪着抱着我的,莫约四五岁的我,能被爷爷一只手掌托起,毫不费力似的,咧着嘴,极其幸福似的笑着,那手掌是异常的有力的,带着可靠的安全感。直到现在才回忆起那手掌奇怪模样的缘由。爷爷一共有9个兄弟,是庞大的家族,爷爷是老大,再自然不过的担当起兄长的责任,谁家有难都要出一把力,14岁开始种田收稻,那手上多少条镰刀割过的伤,多少鱼网勒过的痕迹,干了一辈子的体力活,身体当然有力,收了一辈子鱼网的手掌当然自然变形了,此时爷爷的手顶住的不只是生活的压力了,更多的还是作为一名兄长,作为父母最大的儿子所应进的责任。
记忆中,爷爷的手是又厚又大的,总是握着一把农具的,回到老家,麦田间的小道,总是凸凹不平的,随意颠簸,但离着家越近越是平稳,时常看见爷爷拎着一袋子石块,走在不平的小路上,东补补,西补补。仿佛是爷爷珍视的艺术品,用了一辈子去完成。手就拈起那么一块石头,走俩步又退回来,仿佛感到并不是那么平整似的,再撒上点沙,用手抚过压实的土地,爷爷是眷恋这片土地的,因为爷爷放下那石块的手,即使不堪而粗糙,却也带着刻意的温柔,爷爷的手是属于这片金色的土地的,因为爱,所以承担,爷爷的手,担起的是整片金色的稻田,清香土地,和一切一切这片土地上的人和物的,那样一双伟大的坚实有力的手。
爷爷总是握着我的手,那有些颤抖的手,仿佛依稀想告诉我些什么,是爱是土地,还是那坚守了一辈子的责任,或许,这些我都不太懂,我只晓得,爷爷的面容早已在记忆中晕染开来,渐渐模糊,而逐渐清晰的,则是那写满承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