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知了。”知了在树枝上叫着,在向着这六月天气叫喊抗议。太阳公公一样没有怜悯之心。人们还是像在火炉中碳烤一般;路上的行人个个轻装上阵,一样被太阳烤得大汗淋漓;路边大树上的原本娇嫩的树叶,更是被火辣的阳光照得如上了一层层墨绿油一样;小花小草两姐妹一起焉下了头。河边,比路上清凉多了,从河的下游不时吹来一丝丝凉风;河中的小鱼儿不时从水中探出头来,在水面上吐一个小水泡;河的上游,一个个小青蛙轻跃跳入河中,逃离了太阳的毒晒。田野里,农民伯伯一歩一个脚印,慢慢走到一个湖边打水,不时停下来擦擦汗,在慢慢走回去,把打来的水慢慢灌回田里。再看看田中,田水之外的禾苗,已经是深深的绿色了。
中午到了,太阳却不如上午这么毒辣了,因为天上飘来朵朵白云,把毒辣的的太阳光挡住了,可是,这几朵白云却越压越低,变成了沉闷的乌云,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抓住一片乌云。树上的知了如同吃了“闭嘴丸”一般,怎么也不肯叫了,安静地在树上躺着,路上的行人也慢慢少了,不时有几个小孩子从房子里跑出来,又被屋里的大人们急忙拉回去。不一会,房外突然狂风大作,云越压越低,天慢慢变黑,一倒到闪电好像要把世界劈成两瓣,一枚枚硬币大小的雨点从天上毫无防备地从天上落下,砸在没有散去炎热的如铁板一样的地上,一种火一样的感觉从地上窜了出来,雨越下越大,那火一般的感觉不见了,取之而代的是清凉的微风。这果然是应了“六月天,孩子面”这一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