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爸爸去人民医院看望挂瓶的奶奶。
一走进急诊室,一股刺鼻的药味扑来,弄得我够呛的。室内,座位上坐满了男女老少:有的躺在椅子上,睡着了;有的在看报,耐心等待;有的经不住肚子饿的难受,狼吞虎咽的吃起快餐来;还有的坐在妈妈的怀里“哇哇”地哭……我们走到奶奶座位上,只见大大的吊瓶正通往细管,滴哒滴哒地流入奶奶的血管。
趁爸爸与奶奶的谈话的时候,我一溜烟地跑到了打针的区域。两位穿着白大褂的护士,认认真真地给患者注射。一位扎着马尾辫的阿姨,在亲人的搀扶下,来到注射室内。护士先从一个篮子里挑来一根黄色皮筋,拴在阿姨右手腕上,然后抽出一根棉签,沾了一下药水,均匀地涂在阿姨手背上,再举起针头,射出一点药水,最后平平地插入阿姨手背中,递上瓶子,他们就在椅子上坐下了。
旁边一位三四岁的小弟弟被他爸爸妈妈你一拉,我一推地抱上了桌子。我目不转晴地盯着他,只见小弟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脸难受的样子。他爸爸用粗大的手按牢他的头,护士像刚才一样,在他脑门边上,涂了药水,接着,又拔针头……小弟弟见了,吓得大哭起来:“我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越看越不忍心看下去,想起小时候,我也常常这样挨上一针,我的心仿佛千根针扎了般疼痛,啊,小弟弟,你太可怜了。
走出医院时,我想:但愿那些生病的患者早日康复,远离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