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清明,今又清明,这是我们的传统,这是我们的节日。
今又清明,却仿佛变成了我们的假日。
父母背井离乡,带着我们异地奔波,清明节便变的可有可无起来,只知道它是一个节日,在这一天应祭奠死去的亲人。当几年前,清明节被定为法定节假日时,对学生来说,它好像又多了一重身份:可以放松身心的假日。
放学时,老师的一声“明天休息一天!”令同学们欢心鼓舞,怀着期待的心情,迈着轻快地步伐走出了校门。而我却有一丝茫然:今又清明,家在远方,让我去祭奠谁?呵!十几年的记忆里,仅儿时在老家随着姥姥度过一次清明。仔细回忆时,记忆却模糊了,只记得那时姥姥骑着单车,带着酒、冷食、冥币,穿过一片片荒田,去那坟头跪拜我不知是谁的亲戚。姥姥伏在地上,莫名地哭泣,冥币大把大把的烧,眼泪大把大把的流,仿佛要浇灭那窜起的火苗。空旷的地方,凉风袭来,荒坟上的招魂幡便沙拉沙拉地响。我那时心中害怕,便也跟着哭,后来便昏昏沉沉的回家了……
而现在,却连个拜祭的亲人都没有,心里空落落的,有点无奈,有点悲伤,亦有点释然:那时太小,不懂悲伤;现在长大,懂亦不懂,却没了悲伤的机会。
清明这天,我走在路上,却无法体会古人“清明雨纷,行人断魂”的悲戚。我看见很多人跪在公路边,高楼前,公园里,广场上……默默地烧着纸币,大多数人仅能在这样的地方为逝去亲人摆一些冷食,然后跪拜。我感到一抹深沉的悲哀,清明时“拜无可拜之人,跪无可跪之地”是现代人的一种尴尬处境。现在的我们连那令人心怵的坟头都无可跪拜。古人云“入土为安”,无法想象那在地下沉睡的逝者无法安然。当若干年后,他们的子孙后代是否仍能找到他们这“大隐隐于市”的沉睡之地?我的心头仿佛布满了铅重的阴云。风起了,吹走了那灰烬,纷纷扬扬;雨开始下了,淅淅沥沥,浇灭了那火焰,青烟消逝。
清明,清明,年年清明,今又清明。我走在路上,欲——断——魂。
春秋时期,晋公子重耳流亡在外,途中饿晕,臣介子推割下大腿的肉给他吃。后来公子重耳成为晋文公,封赏忠臣忘了介子推。当重耳想起时,介子推却不愿再做官,背着母亲隐居在绵山。重耳就放火烧山逼他出山,但大火烧了3天始终不见人出来,上山寻找发觉他和其母已烧死了。在烧焦的柳树上大仙了有血诗的衣襟“割肉奉君尽丹心,但愿主公常清明”。于是重耳将放火烧山的这一天定为寒食节。第二年次日,重耳登山祭奠,发觉老柳树复活,赐名“清明柳”,并定为清明节,以祭奠介子推,并勉励自己勤政清明。现如今的寒食节、清明节合二为一,一是为了感恩纪念,二是催护新生两层寓意>
清明节有感 清明是二十四节气之一,时间约在每年的阳历4月5日前后。清明节后雨水增多,大地呈现春和景明之象。这一时节万物“吐故纳新”,人们忙于或植树造林,美化家园;或浸种耕田,育秧培苗;或换季生产,重塑商机。 清明节前后扫墓的习俗由来已久。近年来,南京人扫墓似乎提前了行动,不到清明日,扫墓之人已争先恐后,络绎不绝,拥挤不堪,马路上也经常会堵车,无端浪费了光阴。在我看来,扫墓是人之常情,在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日子,去祭祀已故的长辈,清扫一下坟地,寄托对亲人的思念未尝不可。 但是,许多人扫墓不免落入俗套。焚香、点烛、烧纸、上供,弄得墓地一片狼藉,不仅污染了环境,妨碍了别人的生活;又易引发火灾,给社会带来不安定的因素,应该设法予以避免(据报纸报道,每年都因扫墓而引发多起火灾)。从文明的角度而言,清扫一下墓地,整理一下环境,献一束鲜花,足可以表达对逝者的思念与崇敬。 人虽逝去,但亲人之间的感情,是难以忘怀的。活着的人去给逝去的长辈扫墓,则是一种礼仪,故扫墓也是表达一种情感。 纵观历史,许多三代以上的祖坟,除了轩辕、炎帝、大禹和部分名人之外,很少有人问津。外戚之坟,更不必说了。可见扫墓这种关系,大致上只能维持三代到四代,其远代祖宗,就无人顾问了。其坟也成了荒山野墓。 逝后修坟墓,占土地,与子孙争地盘,实属不当。有人问,火葬之后如何办?是不是再搞墓穴,作为长眠之地。若如这样下去,再过百年,墓穴遍地,泛滥成灾,令人担忧。现在已经有人提倡大海(水)长眠、树根长眠,即将骨灰洒入江海,或埋在树下,既卫生干净,又使逝者回归大自然,实属明智之举。 孝敬父母,是中华民族的美德,也是一种责任。但这种行动重在让他们在有生之年享受天伦之乐,感受亲情的温暖,度过舒心的晚年。如果生前不孝,让父母操心、忧心,找各种事由,责难父母,而在其死后,又建墓,又祭扫,逝者如何感觉到!实在没有多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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